[综]锅都扔给世界意志!_向自己宣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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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自己宣战 (第3/6页)

里的,是一只瓶中船。瓶子里的水模拟了海洋,小船在其上飘摇。

    下一刻,透明的玻璃破碎在了富江的手里。

    魔术礼装[扬帆远航],立夏用礼装[月灵髓液]与立花进行交换后拿到的。

    曾经,众多英雄乘坐过的神代之船。现在,承载着属于人代的两个少年。

    再次――扬帆起航。

    神代的花纹绘制在船身上,至今仍未褪色。

    巨帆自海面之上扬起,随风猎猎。

    从海中心起航,乘风破浪,寻找大地。

    大船、白帆,青色的旗帜。

    引领着未来的航线,为了通往胜利与荣光。

    “你眼中的我,究竟是什么颜色?”富江这样问着,向禁闭双眼的少年俯下身去。

    当富江的唇角与立夏只有一指之隔的时候,黑色的火焰从立夏的影子里蹿出,阻止了川上富江更进一步的行为。

    “终于出现了吗?”富江挑了挑眉,目光中没有一丝意外。

    “我以为你会杀了我……原来如此。”富江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恶质的笑意与讥讽,“被限制了行动吗?简直就像是被项圈束缚住的犬一样,只能在规定的范围内行走。”

    [弃犬。]伯爵近乎冷淡的回应了他的讥讽。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刺中了富江心底埋藏最深的想法。

    那张美丽的脸一瞬褪去了所有情绪,以至于显得有些阴冷。

    他对待缠绕上胳膊的火焰混不在意,似没有痛觉一样,将手心放在了立夏的脸上。

    少年的呼吸卷着细微的气流拂过,富江看着他,感受着胳膊上卷来的伤痛。

    不断被怨恨之火烧灼,不断在疼痛中愈合伤疤。

    他在这往复愈合的烧伤里,坚定的俯下身去,隔着自己的手掌,给了少年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他与立夏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过,咫尺的距离,交融的呼吸。

    富江注视着立夏的脸,笑得缱绻。

    下一刻,他起身离开。

    海风吹起他的额发,“是时候,向‘我’宣战了。”

    “走吧。”带着般若面具的富江,轻轻拽了一下面具的边缘,神色在阴影里模糊。

    “该去自找麻烦了。”

    他身后,是其他99位――‘川上富江’。

    就像是一支军队一样,由100个一样的人组成的,小小的军队。

    睡在他身后的,是他们的国王。

    “――宣战!”

    这是一场对于自我的讨伐,激昂的呐喊惊破层云。

    前方将要面对的,是席卷世界的战场。

    一双双漆黑的眼睛里,静静燃烧着怒火与爱意。

    痛苦,欢喜,嫉妒。

    最后这一切的情绪,只让富江说出了一句带着叹息与酸涩的话。

    “我愿为你做到一切,直至燃尽最后一滴热血。”

    沉重过后,富江的神色重新轻松了起来。

    他背对那个仍然沉迷睡梦的少年挥了挥手,大步向前。

    “have a sweet dream(做个好梦).”富江的这句英文发音带着些奇怪的口音,却并不是日/本口音。

    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则令人明晓了奇怪口音的由来――

    “ti amo, tesoro mio.”这是一句字正腔圆的意大利语。

    意为‘我爱你,我的心上人’。

    沉睡于过去之梦里的少年隐隐感觉自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ti a……?”立夏有些生涩的念出了这个音节。

    似梦非梦,又像是临死前走马灯一样的幻觉剪影里……少年看到了过去。

    金色的大厅,蓝紫的灯火。

    绅士与淑女在舞池内,步伐蹁跹。

    这是属于他的记忆,立夏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么想着。

    有些发生过的事就是会这样,在时间的流逝里渐渐模糊,直至粗糙渺小到只能在心底不起眼的角落里飘下一朵碎片。

    可,无论再细微,不也是记忆吗?

    既然没有彻底遗忘,就总会有想起来的时候。

    譬如现在。

    无比清晰而真实的,旧日重现。

    甚至连桌上原木的花纹,都能看得清究竟在金描的瓷盘下转了几圈。

    这个梦里……哦,或者说记忆的碎片里,有很多人。

    像是大型的宴会一样的布场与奢华。

    他们好像是在……二层?

    立夏有些迷糊打量了一下四周,继而观测了一下所坐位置与大厅的距离。

    对的,这里是位于大厅之上的二层。

    一层的大厅是舞池,小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斑驳绀蓝的灯光在人们的步伐下闪烁。

    光拍打上舞裙碎钻的那一刻,令那些起舞的男男女女更加耀眼夺目。

    动辄十万美元起步的高定礼服,摇曳的舞步,完美无缺的礼仪,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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