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庶王_皇以间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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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以间之 (第2/3页)

后,垂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因为满朝文武皆是男子,他们都是权益的享受者,女科之难,难于权益之私,人心皆丑恶,他们不愿放弃固有的地位,即便知道不公,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想要从老虎嘴里偷食,怎么可能。”

    “可能,”王文甫扭过头,“因为官家是训老虎之人,国朝不光有明君,还有圣后。”旋即握起妻子曹氏的手,“我知道翁翁的死让娘子一直挂怀,曹家与萧家的关系紧张...”

    曹佩茹摇头,“战场的局势与生死谁又能料到,翁翁既非陷害也非抱憾,而是为国捐躯,妾又岂能以小人之心去埋怨翁翁拼了命想要救回的人。”

    王文甫抱着妻子蹭进怀中,“于朝堂争辩,皆是一些小肚鸡肠守着方寸之地拿着祖宗家法来逼迫天子的顽固,介之眼里,他们为官数十年还不如内宅里的小女子呢。”旋即抬头,“等娘子有朝一日金榜题名,介之一定要敲锣打鼓告知天下人,霍青的头上能容忍部将跑马,我这宰相肚里当然也可以撑船。”

    “你这般直言与争辩,只怕他们不会觉得你是大度而是献媚邀宠的小人。”

    “那便就是小人吧,我不在乎,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本就没有什么争心,一路位居此位也非我所求。”

    曹氏转身拿了一件厚实的衣裳给他披上,“天凉了,莫要一回来脱了衣又不穿。”

    王文甫看着镜台前一支从未见过的金簪,“这是金簪是刚买的吗,极少见你除了穿礼服时带金饰,样式倒是独特。”

    “不是买的,是弟妹送的,今日诞辰曹宅做寿。”

    “子纪的女儿应该也长高了吧。”

    曹氏点头,“那孩子好生聪慧,在那么多命妇之前喜愠不形于色,应对从容。”

    王文甫拿起簪子细细端详,“喜愠不形于色...这么小的年纪便学会了大人做事的那一套么。”

    乾元十九年冬,暮秋之初反对皇帝行女科的几位老臣被台谏弹劾,以年老而不致仕指责其贪恋权位,随后几位朝官被迫请辞,皆以本官阶致仕未获封赏及功臣号,而后相继一个月内,经审官院考绩、磨勘,陆续有言事官以政绩之失被冲替调离本职,更有探事司将旧事重提,以罪贬谪出关罢出国门,一时间京城百官人人自危。

    十九年十一月,各地发解举子入京群见,皇帝命工部扩建武成王庙的礼部贡院,有开女科之势再度引朝臣哗然,十二月冬吴国长公主次女下嫁。

    乾元二十年春礼部省试,将《老子》、《庄子》、《文子》、《列子》加入墨义与经贴中占比七成,直至省试结束,落选者远超往年,至暮春举行殿试,又因最后的策论是以国教命题故而落选者过半,举子们落选回乡后纷纷改研习国教典籍。

    诸州学校内女弟子由政令之初不足一成到女官设立后增至二成,到如今皇帝再次颁布诏令寒门学子品学兼优者无论男女皆由官府出资供读,女学子人数遂增至三成。

    皇后诞辰过后便是寒食节,忙完科举,皇帝卸下一堆杂事陪着几个孩子到后院踏青。

    一个四五岁左右年纪的女童坐在皇帝怀中,看着天上彩绘的风鸢大笑的拍手,“翁翁,看,”乐安郡主指着另外一只飞起的风鸢,“两只大鸢。”

    皇帝怀抱着孙女,“等忱儿长大了翁翁就亲自做风鸢给你好不好。”

    乐安郡主扭过头,捏着皇帝圆领袍右肩上的暗扣,“那忱儿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皇帝捏了捏孙女的小脸蛋,“忱儿很想长大吗?”

    乐安郡主点点头,“长大了就可以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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