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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心起来，一节课甚少走神，最多也就五分钟。

    但现在，他基本上做一道题就会习惯性地偏头看一眼旁边的司京墨。

    江亦现在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作收敛，反正旁边的男生就是他的男朋友，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有的时候，稍不注意，就看走神了。经常是司京墨提醒江亦，江亦才会猛然回神。

    如此往复好多次后，江亦也发现了，这样下去可不太行。

    月考结束后，江亦就开始给自己制订计划了。

    最后江亦干脆拿了一张便利贴，在上面清楚地写了每节课最多看司京墨三次。如果刷题的时候出现一道错题，看司京墨的机会就少一次。

    写完之后，江亦直接贴在了自己的笔袋上，以便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

    司京墨瞥到了江亦的小动作，伸手拿过了他的笔袋。

    三两眼扫完上面的内容，司京墨侧头看了眼江亦：“这种计划？”

    江亦瞪大眼睛：“怎么？还不能有这种计划了？都怪你坐我旁边，一直分散我的注意力。”

    司京墨轻笑一声：“这也怪我？”

    江亦：“难道怪我？”

    司京墨还是笑。

    想到这里，江亦又皱了皱眉：“对，我突然想起来，好像司哥你倒是没有被分散什么注意力！你不会是……”

    不用等江亦说完，司京墨就知道了江亦想说什么：“我不是不想看你。”

    男生眸子颜色很深，声音刻意压低：“我是怕，我多看你一眼会忍不住。”

    江亦喉咙很干，他突然就不敢接着再往下问了。

    “还给我。”江亦抽回便利贴，“不管，我就要这样。”

    司京墨眼里藏着笑，点了点头：“好，那就这样。”

    不过有一说一，有了这个计划，江亦的专注度又再次提了上来。特别是做题的速度，完全恢复如常。

    司京墨在留意到这一点后，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就格外平凡，每天围绕着两人的似乎都是学习、学习，但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关系又近了许多。

    奥数比赛的时间恰好就定在十二月三十一号当天，江亦顿时有些不开心：“跨年我们还要考试！”

    “考完就好了。”司京墨安慰道。

    江亦想了一下，好像也是。想到这里，他偏头看着司京墨：“司哥，你……考完试应该是有空的吧？”

    司京墨和江亦对视：“没空。”

    江亦当即皱眉：“你准备干吗？”

    “不是陪男朋友跨年吗？哪儿有空？”司京墨低头刷题。

    江亦没忍住乐了：“你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