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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会的时候，三个人簇着一块去练习室，顾知更问道：“叶经纪今天要过来找你吗，你今天跟她回去吗？”

    这就说到夏又燃的伤心事了，虽然她们之间出了点矛盾，但是没有到冷战的程度，这两天叶容没有约她们出来。

    夏又燃叹气道：“不了，我最近几天回公寓。”

    “为什么？”顾知更遗憾地蹙眉，“我今天本来还想着趁着灵感写首歌。”

    夏又燃好奇地问：“什么歌。”

    顾知更：“不回家的女人。”

    夏又燃：“…………”

    她揉着脸，道：“知更姐，我过两天要去参加一个‘艺术鉴赏会’，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可以再去弄个名额。”

    “都出展什么名家大作？”

    “大概就是每个参加的人带作品过去，有国画啊，珠宝什么的，我到时候去演奏一下钢琴曲。”

    “那我不去，艺术来自生活。”顾知更说，“很多人都觉得平淡的生活无趣，市井小民太普通，其实平凡也是一门艺术。”

    周凡茵拆台，“胡扯，明明就是你想搞涩情。”

    顾知更瞪了她一眼，对她的直白很不满，她抬头挺胸，进到练习室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来了个劈叉，笑道：“涩情也是一门艺术，是生活的调味剂，跟人类离不开吃一样，你用艺术的角度就看，就不是涩，是情。你害怕，不过是草木皆兵，谈之色变。”

    顾知更这个动作有点飒，夏又燃在旁边只冲她比手指，几乎要给她摇牌呐喊了，顾知更面瘫着脸，道：“当然龌龊之流，管不住下半身，借这份艺术去做坏事，就该诛，情可以控制，情可以约束，但不应该禁。”

    “说的好！”最佳捧场王夏又燃用力拍手，想到她给叶容那份心思，情动乃常事，谁能一辈子脑子没一点颜色。

    “夏夏。”顾知更很正经地说：“去放纵吧。”

    “行了行了，赶紧训练吧你们两个。”周凡茵在顾知更脑门上弹了一指，顾知更痛呼一声，周凡茵教育道：“别老是带坏夏夏，人家是正经八百的谈恋爱，按着你那么造作还怎么训练。”

    俩人说的小声，夏又燃没听到，在旁边下腰，柔韧而纤细，镜子里映着她白皙的脸，她轻呼了口气，这动作一点也不吃亏。

    顾知更小声说：“夏夏跟叶经纪出去这么久，按道理来说……”

    周凡茵也纳闷，回道：“可能叶经纪不行？”

    “有可能，那天前脚打电话说不回来，晚上就被送回来了。”

    ……

    紧张的训练了几天，到了要去参加艺术鉴赏会的时间，当天方楠让人给她送了几套晚礼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