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女主每天被迫营业_第1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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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节 (第2/3页)



    “生产的时候难产,保大还是保小?”

    “以后孩子跟谁姓?”

    镇南王表示,这不是考卷,这是送命的咒语......

    又怂又狡猾凶起来自己都怕的女大王vs腹黑变态的镇南王

    轻松爽甜文,王牌对王牌,追妻火葬场,架空。

    第28章 三合一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伴随着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沿着瓦当连成一条白练,坠入沟渠中。

    屋子外响声震天, 屋内却鸦雀无声, 气息凝滞。

    孟夷光呆坐在床边的圈椅上, 脸上的血迹胡乱擦拭过,只留下淡淡的红痕, 藕荷色衣衫上的血迹已干涸, 像是斑驳的锈迹,呼吸间,仍能闻到丝丝血腥味。

    她怔怔看着躺在床上的裴临川,他闭着双眼眉目安宁, 脸色蜡黄生机全无, 只余微弱跳动的脉搏, 能表明他还活着。

    明明先前他还眼含担忧,关心着自己的身子,一次次给她诊脉, 不过瞬息间, 他就那么毫无征兆倒向了她。

    太医正汗湿衣背, 又施了一次针,待最后一根针取下之后,裴临川还是如先前般,毫无醒转迹象。

    他抹去额角的汗,歉意的道:“夫人,恕在下无能,实在是已尽全力, 国师的脉相中无任何中毒的迹象,亦找不到他突然吐血的缘由。

    现今国师失血过多,只能先开一副补血的药,试着补血益气,且等着他能不能自己醒过来。”

    孟夷光回过神,转头看着蹲在角落里的阿愚,抿了抿干涸的嘴唇,问道:“阿愚,上次国师吐血时你是否在旁?”

    阿愚双眼通红,声音沙哑着道:“上次我与阿垄都在旁,国师在摆阵法,他挪来挪去我们也看不懂,就见到他愈发烦躁,似乎总不满意,没一会后就吐了血。

    我们吓得要去寻你,他却拦着我们,自己把了脉后说无碍,你胆子小,让我们别吓到了你。”

    太医正听后神情愈发肃穆,说道:“夫人生药铺子前闹事之事,我也有所闻,按理说国师医术高明,他说无事,定不会是中毒,估摸着其他寻常人亦难诊出他的病症。”

    孟夷光心一点点沉下去,可现在自己一定不能乱,她定了定神,颔首以示谢意:“有劳太医正,郑嬷嬷与阿垄随大人去开药方抓药。”

    太医正实在无计可施,叹息着下去开药方,郑嬷嬷与阿垄忙跟了出去,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静谧。

    郑嬷嬷与阿垄熬好药端进来,她上前低声道:“我与阿垄亲去抓的药,一步不离亲手熬好端来,未经过他人之手。”

    孟夷光点了点头,阿愚上前扶起裴临川的头,阿垄拿着羹匙舀了药递到他嘴边,他双唇紧闭着无任何反应。

    阿垄急了,将药递给阿愚端着,自己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阿垄重又舀了药喂进去,松开手后,药从他嘴角溢出,流得满身都是。

    阿垄忙回头看着孟夷光,难过的道:“夫人,国师不肯吃,他平时也最不喜吃苦药。”

    孟夷光也担忧不已,要是一直不吃不喝,就算是正常人,也熬不下去,她沉吟片刻后道:“去拿蜜水来,喂药后再喂他一些蜜水。”

    郑嬷嬷匆忙去拿了蜜水,阿垄复又喂了药后,再喂了他一匙蜜水,裴临川还是如先前一般,吐得一干二净。

    孟夷光心沉到了谷底,却束手无策,阿垄与阿愚干脆抱着头,蹲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裴临川原本沾着血迹的衣衫上都是药汁,想着他喜洁,她用力掐了掐手心,厉声道:

    “阿愚阿垄,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你们都给我起来,给国师擦洗身子换上干净衣衫,春鹃,你去拿新被褥来,将床上的全部都换掉。”

    阿愚阿垄抹掉泪水站起身,大家自去忙碌,郑嬷嬷她们也不敢歇着,忙着打水替他换衫擦洗,换上新被褥枕头,撤去屋里的香炉,去采了新鲜的荷花来,插在圆肚瓷瓶里。

    夏荷见孟夷光始终坐在那里,不错眼的看着裴临川,关心的道:“九娘,我打了些水来,你先去洗漱歇息一阵,这里有我们守着。”

    裴临川要是一直醒不过来,后面还有无数的大事要去面对,现在她绝不能先倒下。

    她闭了闭眼,手撑在圈椅扶手上站起来,腿一软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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