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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容干的狠了,在床上躺了叁日才勉强下来,就这腿还是合不拢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傅容那日玩了她便回了军营,公务繁忙,接连几日都不着家,傅冲之每日回府,每日都要来陈酒屋子与她共眠,虽然没有jianyin她,却一定要将大jiba塞入她的嫩xue内才肯入睡,除此之外,便是不曾做,她也被他玩遍了,否则也不至于躺上叁日才好。 夫君成亲后曾与她说过家中人,叔父傅冲之排行第叁,上头还有两位兄长,一位是战死沙场的叁叔父,另一位则是身为长兄的南广总督傅言之,即傅御生父,亦是陈酒的公爹。傅言之叁兄弟仅他一人娶妻生子,妻子却在生傅御时难产而亡,此后二十年,傅言之再不纳一妾侍,亦不近女色。 至于傅容,则是叁叔父傅华之的遗腹子,傅华之并未娶妻,却不信诅咒,四处流连花丛,直到身死,才得知他身边一直跟随的女婢怀有身孕,生产时亦难产而亡,留下傅容被傅言之带在身边抚养。因此对傅容来说,大伯父便如同生父。 陈酒只听夫君说父亲是位性格极冷淡之人,便是他与傅容也甚少得到温情,然为人却重情重义。可万般言语,也不及陈酒见到傅言之的那一瞬间。 他轻装简从而回,只着一袭青袍,凤眼不怒自威,眉目俊美,气质出众。若非得知他南广总督的身份,陈酒简直要以为他是那些戏文里唱的翩翩佳公子。只是和傅冲之比起来,傅言之的书卷气薄些,却更加清冷,见了陈酒也仅仅是点了点头,受了她一杯茶,便回自己院子去了。 陈酒有些怕他,他不理会她才好呢,这样她就不必如此担忧了。她跟二叔父以及小叔之间yin乱之事,每每瞧见傅言之的眼睛,总觉得对方似是能看穿一切,因而总感到羞耻。 傅言之回府后,边疆便只有傅御一人镇守。傅家兵权过大,这是他们与皇帝之间的平衡。轮番交替,每人镇守一年。 因着傅言之回府,傅容也抽空回来了,这也是陈酒暌违许久之后,第一次自己一人过夜。 她睡在与夫君的婚床上,双腿间却觉得空落落的,日日夜夜都被男人插着,陈酒揪着枕巾,难不成她真是荡妇不成?小姑娘心性软弱,正在她翻来覆去之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陈酒入睡时习惯点灯,亦有小厮守夜,会进来的只有府里的主子。 她吓得翻身从床上爬起,却见进来的是以十一为首的几个小厮,他们上来对她轻施一礼,就掀开了她的被子,将她身上寝衣剥去,连带肚兜亵裤,竟是什么都没留下。陈酒反抗不及,被剥的一干二净,又被套上大红色的绢纱,随即被抱出了屋子。 这会儿天已很冷,他们用柔软的锦被将她包裹,一路上陈酒也看不清自己要被送去哪儿,挣扎也挣扎不得,只听见脚步声、风声、开门声,然后是自己被放下,被子取走,屋内很是温暖,陈酒慌乱中抬眼,只见傅言之静静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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