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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不至于闹得要死要活，但一定会一辈子都不再搭理自己了。

    头发吹到一半，发尾还有一些水珠，但发顶基本都干了，楚耀成也把吹风机的温度调低了些。温度一低，风力也跟着变小了，淋浴间比之前安静了不是一点点。楚耀成模糊地听到身后有人在哼着什么，他一转头便是双眼迷离、靠门站着的楚禾生。

    “怎么……怎么起来了？”楚耀成被他吓到了，愣愣地举着吹风机，眼看着楚禾生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晃悠到马桶边，脱下了自己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

    本来楚耀成以为他要上厕所，结果楚禾生站了两分钟，又把裤子给提上了。

    被他这模样给逗笑了，楚耀成闷声笑了半天，走过去把人拉进怀里：“干什么呢？喝傻了？”

    楚禾生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看了会儿挣扎着要去洗手。

    楚耀成没法，只能带着人站到水池边把手给洗了，然后再抱着他回到床上。

    刚躺下，楚禾生就伸手拽住楚耀成，死活不让他离开：“……哥。”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楚禾生叫自己“哥”，楚耀成没多做犹豫，直接倾身下去亲住了他。

    楚耀成的吻同他这人一样，极具侵略性，亲了一会儿楚禾生陡然哭了起来。

    碰到对方脸颊上的眼泪时，楚耀成头一次慌了，他不住问着：“怎么哭了？被我亲哭了？”

    楚禾生抽噎着不答话，靠在他怀里把眼泪都抹干净了，才问他：“我是不是在做梦？”

    “……做什么梦？”话刚说完，楚耀成就觉得自己的脸被人给掐住了，一瞬间的刺疼让他立马精神起来，一把抓住楚禾生的手，他沉着声音道，“喝了酒这么不听话？”

    对方想要把手抽回去，却半天都没抽动一点。

    因为醉的懵了，楚禾生看什么都是晃的，甚至看楚耀成都觉得那是个幻觉，手一碰过去就没了，可手上被人握住的触感一点也不像假的。

    这梦太真实，真实的他愿意去承认自己心底从来不敢承认的事实。

    楚禾生一个用力直接把人给压在了床上，紧跟着覆身上去毫无章法地开始亲吻面前的人。

    楚耀成乐于享受，但在享受这一切前，他还是想从楚禾生口中听到自己最想听的一句话。

    “楚禾生，你是不是喜欢我？”

    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楚禾生跟随本能点了下头。

    楚耀成又问他：“那是不是喜欢我喜欢的都要疯了？”

    “……嗯，喜欢。”

    带着哭腔的回答彻底让楚耀成紧绷的神经断裂，唯一一条路铺好了，笼子也大开着门，一直等着的猎物总算主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