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炮灰又被团宠了_第173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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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页 (第2/2页)

汗焦急的路安推门进入天台,他背后的摄影师无声迅疾跑过路安,准确无误地踩上滑轨倒退着划远。

    路安怔然面容静静远去,镜头掠过空旷天台与蓝天,将躺着的沈辞框入画面,再遥控着缓缓旋转角度,摄像机被吊起缓缓天台升空,镜头逐渐垂直拉远——

    这个复杂的运动镜头演练了百遍,终于在最终的拍摄中,完美呈现。

    其他角度的摄像机立刻替上,继续拍摄两个演员的互动。

    阿生眼里是不敢置信,他曾以为救赎了文郁,其实文郁始终封闭在自己的世界,假意接受所有人的探视,也同时无声拒绝着。

    只有接受,才能避免更多的麻烦。

    略破旧的褪色天台上,阿生劝了很久,但再华丽感人的语言,对于陷入抑郁的人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文郁一句话也没听懂。

    他觉得烦了,便静静地站起身来,淡然地走向天台边缘。

    “文郁!”

    文郁的胳膊被猛地向后扯,阿生把他扯到了地上,眼眶发红地死死摁住。

    “你就算自暴自弃,也要为你周围的人想想啊!”

    文郁眼神毫无波动,一侧唇角有些不耐地抿起,却缄口不言。

    他懒得解释,死掉不过是个选择。

    就像有人选择出国深造,有人选择结婚生子一样,有人觉得活到现在刚刚好。

    旁人没必要可怜和悲痛,也没必要去强行挽回,他只觉得无奈和厌烦。

    为什么不让他开心地离开呢?

    阿生始终愤怒地怒吼,见文郁毫无反应,咬牙切齿地强行把文郁打晕,直接扛在肩头带走了。

    “卡!这条过了!”

    闵狩北拿着喇叭宣布,片场顿时响起几声鼓掌声,开始收拾家伙什儿。

    路安把沈辞轻轻放回到地上,揉揉他后颈:“没打疼你吧?”

    沈辞勉强摇头,提不起劲说话。

    路安知道沈辞入戏太深,便耐心地坐在了旁边,轻轻拍他后背。

    沈辞垂下头深呼吸,伸手轻轻揉着眼角眉间,心里空茫茫一片。

    每次要拍情感比较复杂的戏段,闵狩北总会在前一晚找到沈辞跟路安,三人坐在酒店露台,闵狩北边抽烟边回忆,哑声讲述他跟妻子的往事。

    “其实都忘了,但一看见沈辞吧,慢慢就全想起来了。”

    闵狩北吐出口烟雾,丝绸般瞬间随风飘散,消失殆尽,一如昨日种种。

    整个剧本演下来,尽管沈辞始终不知道母亲名字,但已经走入她与父亲的人生中,作为“母亲”去体验她的内心。

    每次演戏时,沈辞都站在母亲的视角看世界,至少在内心上与她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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