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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其他人有讨论过，为什么老板见到的东西会和其他人不一样，我们认为除了她坚信鬼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人扮鬼，和她从小跟着奶奶打鬼之外，就是她的大脑一直在不间断的自我催眠，人的大脑是复杂的，没有人能够确切的了解大脑，更不清楚大脑对人的潜在影响有多大。老板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的信念坚不可摧不说，甚至还可以影响很多东西，譬如当活人踏进这里的时候，在活人眼里我们也是活人，我们将她这种影响称之为领域。在她的领域里，鬼是无所遁形的，我们除了被她打之外，还手做不到，逃跑也做不到，那些什么穿墙之类的通通做不到。假如她当时很生气的话，我们还需要她开口放我们走，如果不是，我们走不了不说，还会被禁锢在原地。”

    哨牙说完忽然裂开嘴笑“我也知道你可能没本事做到想老板这种程度，因为你很怕我们，怕得要死，怕到连直面我们就算手里有qiang，都没有一点底气，你觉得我们是绝对不可能打败的，还怕我们会上你的身，让你变成一具躯壳。”

    李国强仍旧没有说话，因为哨牙说的是对的，他无从反驳。

    “看在老板的面上，我可以告诉你，鬼是可怕的，但又不是绝对不能打败的。我知道你们杂务科是怎么解决恶鬼的，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你们的方法是错的。恐惧令你们选择了一条越走越窄的死胡同，鬼碰人会附身，不是绝对的。附不附身是看我们愿不愿意，还要看那个人的意志力强不强。如若不然，满大街都是鬼，你觉得这个世界还会有活人吗？被附身的人会变成躯壳，不是因为灵魂被挤了出去，而是附身的恶鬼消化了原本的灵魂，因为灵魂也会变鬼，也会变成恶鬼来报仇，所以‘吃’了就一了百了了。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有些人的灵魂不容易被制服不容易被消化，有时候还会无意识的吃了附身的恶鬼。所以，上天对人是很公平的，想要消灭恶鬼的方法其实一直都在你们手上，可你们视而不见不说，还去求助别人，没听说过吗，求人不如求己。”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李国强不懂哨牙身为恶鬼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事，照理说他们应该是站在对立面的。

    哨牙嘻嘻的笑了，越笑越大声，笑到最后像是肚子都笑抽筋了，抱着肚子弯下腰浑身都抽搐了，然后在李国强的眼前身形逐渐变淡消失，而他声音似乎无处不在的回响在阴森恐怖的鬼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有老板罩着，你不可能杀得了我们。因为，我们很无聊，帮老板查案子对我们而言太小儿科了，我们想和其他的恶鬼玩一玩，世界那么大，只要你找到正确的路，让杂务科变成独立而超然的部门，就一定会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