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与我_老岳其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老岳其人 (第3/3页)

进了衣帽间,换了身居家的衣服出来。

    我正撅着屁股翻电视柜的抽屉,老岳无声无息地站到了我的身后:“在找什么?”

    我说:“酒精。”

    老岳说:“你受伤了?”

    我指了耳朵:“耳洞发炎。”

    老岳从后面拍了拍我露出来的半个腰:“起来,我帮你找。”

    我收了手,坐到沙发上。老岳将我刚刚关上的电视柜抽屉又打开,看了一番才合住,转身去了书房,端着一瓶酒精和一袋棉球出来,一并放在茶几上。我掏出了粉饼盒子,用上面的小镜子照着,把耳钉用酒精棉球擦了擦,预备着往上扎。

    老岳突然说:“来,让我看看。”

    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老岳没有理会我的话,他扶着我的脸,让我面向他,然后凑上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才松了手,让我继续行动。

    我感到好笑,他就是这样,说什么就是什么,话一出口就是命令,你不听他就会出手干预执行。

    对着那个泛红的小点扎了进去,立刻就感到疼,耳钉的针只进了个头,再强推进去,到后来耳垂后面凸起了个小点,耳针进去大半,却疼得下不了手了。

    我在棉花团上擦手,一两滴血抹在上面。老岳一直看着,此时说:“小程,你不怕疼?”

    我回身去攥住了他一根手指,“疼着呢,这不正缓缓。”

    老岳却分开了我的手指,朝我的耳垂摸去,我一瑟缩,他立刻说:“不要动。”

    我就不动了。老岳捏着那小小的银耳钉,另一指轻托着耳垂,他慢慢地、缓缓地、打着旋将耳垂完全扎透了。

    我用手罩着耳朵,后知后觉一声呻吟。老岳手真是狠,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老岳再将我按到他的腿上,他坐着沙发,我半跪在地上,老岳又挤了两滴棉团里的酒精到我耳朵上,酒精冰凉,滴上去火辣辣的,这下是真痛了!老岳却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起也不行,动弹也无法。岳嵩文就这样制住我,但又像搂着我一样,他说:“以后找不到东西,等我回来了再说。”

    平常一句话,让他一字一顿跟警告似的。他总这么故弄玄虚,但看脸色却没什么特别的变化,我以为他洁癖,嫌弃我,本来我也不该乱翻他东西,跟他又不熟,我就说,知道了,以为这事完了呢,结果下次再去他家,看他家抽屉都上锁了,这人也太小气,又神经质。

    岳嵩文收拾完我的耳洞,随手摸了摸,摸到一道小小的疤痕,就在耳洞底下,他好奇问:“这怎么弄的?”

    我说:“以前的耳洞没长好,耳坠太沉了,坠了一道下去。”

    老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现在还疼吗?”

    我笑,“还好吧,早忘了。”本来就是我自讨苦吃,臭美,耳洞发炎了肿得老高还要戴沉甸甸的耳饰出门,当时好像痛得连觉也睡不好,穿高领衣服的时候被蹭到一些都倒抽一大口冷气,但现在已经好了,那苦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老岳看了那道疤一会,忽然伸手盖在我的眼睛上,那热热的手掌,一下子剥夺了我的视线,然后我感觉到他在解我的衬衫扣子,从上往下,一颗一颗解得利索。

    “老岳……”我叫他,伸出手要抱住他的脖子,顺便也推开他盖在我眼睛上的手,这些都被老岳制止了,他把我转了一个个儿,将我的胳膊拧到背后,没刚刚扎耳洞那么痛,但不是没有感觉,我又叫了老岳一声,岳嵩文引着我的手,我去扶着茶几。他另一只手还盖在我眼上,直到我的脸贴上茶几冰凉凉的玻璃板,他才松开。之后是皮带扣子打开的轻响,老岳插入了我,然后开始动作,我之后只能看到那玻璃随着老岳,在眼前晃动个不停。皮肤贴着冷冰冰的,前后左右的乱蹭。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