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与我_щǎйɡsん.#269;#9438;м 镜子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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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щǎйɡsん.#269;#9438;м 镜子城 (第2/2页)

被需要的感觉,老生常谈,为什么人活着总要被需要,被需要所以就能给出去,为什么偏要给别人才开心,自己留着不好?留着就觉得自己是没有用的,总得还是要给。岳嵩文会这样?好像会,他总要我求着他,可是我求了他给我什么?他能给,愿意给?总那么审慎,真是抠门,还是他们那一代人都是那样,总眼见或亲历一霎时的一无所有,以致余后还心有戚戚,那又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够照顾他了,再多的我能给什么?我还怕一无所有呢,我也是可怜人啊。刚才喝酒的时候,想到跟刘文甫坐在天台的烛光里,还是怪我自己的可怜,怪我自己的不足,如果我不是总也缺掉一块,怎么会总觉得别人不是真的,担心被戏弄,被看不起。跟老岳这样,我也觉得可怜,我可怜,他也有点可怜,我想要更好的,像刘文甫那样光鲜光明的,他也值得一个更开朗点的女人,哪怕只是爱他的钱,也会比我爱得单纯。

    岳嵩文在洗手台上擦脸,揉皱了数张纸团,我说你别这样擦,我拿卸妆油了。挤在手心给他涂,然后指挥他乳化然后洗掉。岳嵩文真乖,什么都听我的。他洗掉唇膏,瞥我那化妆包,里面是什么都有的,因为跟他出来,所以默认带了那些,还有身份证,真是一个姘头的配置。岳嵩文就什么都不用拿,只用带着他的几把,也不是,还有他的钱包,可悲的男权社会,什么时候能让岳嵩文带着化妆包,每天细细抹好抹匀了来见我呢,我也会愿意给他花钱的。哈哈,也许他也有这一步,想到他洗手台上琳琅的瓶罐,老岳的头发也十分有型,出门前肯定好好梳理一番。哎!可人的sao货。

    我抽出来洁面巾给他擦脸,要亲手上去擦,岳嵩文截住了,幸好,差点给他当妈。女的一给男的当妈就完了,男的舒服了,女的完了。真是险象环生,女的太容易就完了,我一直很想跟老岳玩完,但真到一些时刻,一些节点,我自动就往不玩完的那条道走,也许真的没头了。ⅹγūzんāǐщū.c?ūь(xyuzhaiwu.club)

    我妈还没回家,我爸有点着急,家里没有她不行,尤其我弟,一个小男孩,跟他玩飞机大炮游戏的时候是容易的,但等他玩累了、玩超了,要求多了,我爸就没办法了。回到家看家里像乱葬场,正当门的墙上一片漫天的水彩笔线团,我爸不在家,出去躲清闲,奶奶的保姆小慧在照看弟弟,他在一片玩具废墟中扮演冲锋手,噼里啪啦地踩着踏着冲到另一边,玩具枪狠狠在红木柜子上戳了一记,再噼里啪啦地跑回去。我赶紧回楼上看我房间有没有没糟蹋过,还好上次我闹过革命,说不能让他踏我屋半步。

    跟岳嵩文讲小孩有多烦人,岳嵩文深感认同,我说你养过?你不会真有私生子吧?岳嵩文说:以前在家,照看过弟弟。岳嵩文本家小子多,我说你也有jiejie吧,岳嵩文说:是。聊这些事岳嵩文兴致不高,说得很少,看他寡言我就也没劲,感觉他没那种倾诉欲,一般人看有人关心恨不得全倒出来,岳嵩文真不是一般人,还是想看他多说,有机会抓到点把柄,摸见他的软弱处,老岳都不给我这机会,他讲得多的,都是假模假样设计过的。

    但也好,喜欢这种抓不住,等岳嵩文有一天变得唠叨,每天讲个不停,我还就不喜欢他了,懒得搭理,他要是那样,我还能这么着迷,这么有劲?马上就脱敏然后厌倦。哈哈,也许这还是我幻想出的胜利,要真有这么一天,又是另一种喜欢。

    等躺到床上,我才想起来,把岳嵩文推醒:哎!大事,给忘了。岳嵩文说什么事?我说:我还没S你呢。岳嵩文皱眉然后笑,说:“你想怎么样?”我就开始想,一边天马行空,一边嘴角不自觉yin笑,正要说出,看到岳嵩文的脸,立马收住,怕他以本人之道还治本人之身,今晚上我就遭殃了。我溜进被窝里:“太晚了,算了算了。”关灯后我还翻身,岳嵩文说:“你睡不着?”我说:“能睡能睡。”对着老天爷许愿,让我做梦能梦到,梦里我要把岳嵩文狠弄一顿,让他大喊“饶了我饶了我”,还要抱着我腿说:“小程,没有你我就完了。”

    我带着这种美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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