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史:唐史演义_第三十回 被废立庐陵王坐徙 违良策徐敬业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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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回 被废立庐陵王坐徙 违良策徐敬业败 (第2/3页)

越日立豫王旦为皇帝,改元文明。豫王妃刘氏为皇后,子成器为太子;废中宗子重照为庶人,流韦玄贞至钦州。武氏仍临朝称制,令嗣皇帝居住别殿,所有国政,不得预闻。

    还是立个傀儡,较为有名。

    是时长安无主,乃命刘仁轨为西京留守。仁轨以衰老辞,且举汉吕后事以作规诫。武氏手书慰勉,仁轨乃奉命而去。未几病殁,诏令百官赴哭,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因高宗安葬乾陵,即以仁轨灵榇()陪葬。仁轨不失为忠,故叙笔亦较详。武氏又恐废太子贤,出居巴州,或有谋变等情,会贤作《黄台瓜词》云:“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为可,四摘抱蔓归。”武氏越疑他怨望,密嘱将军邱神

    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入宫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

    武氏看到“弑君鸩母”句,微笑道:“我何曾有此事?含血喷人,有哪个相信呢?”檄文中唯此语近诬,故特借武氏口以辩驳之。又览将下去,便是:

    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廷之遽衰。

    武氏又自言自语道:“话虽未确,对仗却很是工整哩。”再看下去:

    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山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公等或居汉地,或协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谁托?

    武氏又道:“好笔仗!”转顾左右道:“这篇檄文,不知是何人所作?”有一人接口道:“闻是骆宾王手笔。”武氏叹道:“有此文才,反令他流落不偶,这岂非宰相的过失么?”檄文痛斥武氏,她却未尝动怒,反说是宰相之过,可见武氏虽是女流,jian雄不亚曹cao。再看下去,就是末段文字,辞云:

    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域中,究是谁家之天下!

    阅毕,武氏又道:“奇才奇才!但有文事还要有武备,宾王原是能文,敬业未必能武呢。”料事亦明。乃敕令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统兵三十万,往讨敬业,追削他祖考官爵,发冢斫棺,复姓徐氏,李

    是时徐敬业已出兵渡江,敬业已经复姓,故称徐敬业。会议所向,魏思温进议道:“明公以匡复为名,宜率大众鼓行而进,直指洛阳,天下义士,知公有志勤王,自然云集响应了。”薛璋在旁接入道:“金陵有王气,且长江天险,足以自固,不若先取常润二州,倚为根据,然后北向以图中原,进无不利,退有所归,乃为良策。”思温道:“不可!山东豪杰,都因武氏专制,愤闷不平,闻公举义,皆蒸麦为粮,伸锄为兵,以待公至,不乘此锐意北图,乃徒自营巢xue,远近闻此消息,哪个不解体呢?”敬业终从璋言,不用思温计,良言不用,安得不败?遂令唐之奇守江都,自率众攻陷润州,执住刺史李思文。思文本敬业叔父,闻敬业兵起,曾遣使上闻,且拒守兼旬,城才陷没,被执后,思温请斩首示众,敬业不许,但令改姓为武,囚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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