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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阳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秦安歌，林夏阳看着秦安歌清澈明朗的眼睛，微微的点了点头，扑进了秦安歌的怀里：“好吧。”

    林夏阳努起嘴角，本来想来活跃一下气氛的，他张了张嘴说：“看来你果然没有我厉害，没有我就找不到线索，对吧？”最好，他还应该笑一下，但现在林夏阳心思沉重，根本笑不出来。

    他又马上离开秦安歌的怀抱，林夏阳挽住秦安歌的手，拉着他往外走：“走，我们先离开这里。”

    回去的一路上，秦安歌和林夏阳几乎没说过话，林夏阳心事重重到几乎有些惊慌失措的地步。秦安歌并不能理解林夏阳都在恐惧什么，一直等回到旅馆的房间，他和林夏阳躺在床上，秦安歌才问：“林夏阳，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林夏阳过了很久才说话：“——我看到过那个怪物。”

    “在春丽小区的幻境中，我看到过祂，祂顶着王北的身份和外貌，而真正的王北就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在哭泣哀嚎，直到慢慢的失去他的生命。”

    “如果不是你回来的早，我可能也已经死了。”林夏阳小声的喃喃道：“像陈雨……我以后会不会也慢慢变成一个瞎子，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的在惶恐中快速死去。”

    林夏阳在这样的惶恐中，体会到陈雨的死就像是一个接力。他将这个秘密接力给了下一个倒霉鬼，于是他“功成身退”的死了。

    秦安歌没有见过那个怪物，所以他不能理解林夏阳的害怕，林夏阳原谅他。但是林夏阳不能停止他的恐惧，直到现在，林夏阳完全不能回忆起那个怪物的脸了，就算祂顶着王北的身份，林夏阳也无法回忆起祂，那是王北的脸，不是祂的。

    林夏阳只能记起当时他的视线被迫颤抖着下移，那些关于恐惧的胆战停留在了祂勾起的嘴角上。

    祂站在回忆的迷雾里，用神秘和危险掩盖自己所有的痕迹。

    “别想那么多。”秦安歌有些啼笑皆非的安慰林夏阳：“你不会。”

    他伸出一只手揽住林夏阳，将他按进自己的怀里，秦安歌再次强调道：“你不会，我在呢。”

    等林夏阳再次从秦安歌的怀里抬起头，他已经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了。林夏阳一抽一抽的说：“要不，我也像陈雨一样去开个玉石店吧，我要是会变成一个瞎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秦安歌凑近了林夏阳，他看着林夏阳挂着泪珠而颤抖的睫毛，这样看来，林夏阳又像是一只藏在雨林里的漂亮小鸟。秦安歌说：“等我从A市回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现在不可以吗？”林夏阳泪眼朦胧的问。

    秦安歌说：“现在还不可以。”

    林夏阳的注意力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