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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回去。

    好一会儿，平风允才回傅锦照，“小晚...在你心里果然不一样，锦照，你是不是紧张过度了？”

    “没有。”傅锦照摇头，随即望着平风允的目光透着一种凉，“你是不是觉得我夸大其词了？”

    平风允在说实话得罪傅锦照和昧着良心说谎话之间只挣扎了一瞬，还是点点头，“小晚性子确实不错，不谄媚不自卑不讨好，只要是她能做到的事情，她都会尽力去做，但...锦照啊，乔晚毕竟不是大世家出身。”

    “殿下，你当年为何非太子妃不娶？”

    平风允想都没想，“太子妃是我所爱，我们两情相悦自然是非她不可。”

    “阿晚于我，便是太子妃于殿下。”傅锦照唇角轻轻勾起，“殿下对阿晚好，是基于阿晚救了公主，而皇上娘娘愿意给阿晚郡主的身份，收她为义女，又是看在殿下和公主的脸面上。”

    “而这些东西，殿下公主也好，皇上娘娘也罢，都是可以随时随地收回去的。”

    “我的阿晚固然有许多地方还不够好，可在我的心里，她永远都是乔家村那个为了救我，可以与旁人为敌的阿晚。”

    平风允有些担心，“锦照，救命之恩和心爱之人是不同的。”

    傅锦照笑出声，“殿下莫不是以为我将救命之恩与男女之情混为一谈？”

    “难道没有吗？”

    傅锦照摇头，“自然没有。”

    傅锦照叹息，“殿下，我傅家与洛家之事，你也是清楚的，这么多年来洛家对我抛出来的条件，洛归鹤对我的数次算计，这些我真的从未在意也从未生气。”

    “可是今日，我刚带着阿晚回到府上，洛归鹤便遣人意图混进我府中。”

    “洛归鹤无论对我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可以照单全收，但动阿晚不可以。”傅锦照定定看着平风允，“白日里我去洛府时，我真的存了杀他的心思。”

    平风允瞬间严肃，“傅锦照，你此刻还是清醒的吗？你可知你都说了些什么！”

    “殿下，我很清楚我说了什么。”傅锦照毫无所惧，“正是因殿下是我好友，我才与殿下说这些。”

    “殿下，洛家和我傅家，您只能留一个。”

    平风允没说话，但眸色却已沉沉，“你这是在逼本殿做抉择。”

    傅锦照笑，“殿下，你早该做抉择了。”

    平风敛眸，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尖无意识敲着桌面。

    洛家和傅家斗了这么多年，洛家已然呈现败的趋势，可瘦死的骆驼到底比马大，傅锦照想要完全吞食洛家，恐怕也有些困难，但对于傅锦照而言，这些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完全不需要将此事摊开来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