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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平缓驶往承平伯府。    闵恩衍坐在马背上,心不在焉地在前面引路。    皇上怎么突然召见他,又让他滚呢。    莫不是又发病了?    当真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陆宁通在旁,审视着闵恩衍,问道:“恩衍哥,你怎么了?”    闵恩衍觉得奇怪:“我怎么了?”    陆宁通盯着闵恩衍的肩线,抓耳挠腮道:“说不上来,怎么感觉你不一样了,你把胸膛挺高一点。”    闵恩衍挺胸抬头,皱着脸问道:“这样?”    陆宁通脑袋摇如拨浪鼓,脸颊上的rou甩得要飞出去,他道:“不是不是,还是不对!”    闵恩衍不耐烦说:“什么对不对的!”    陆宁通抿着嘴角,没说话了。    怪,怪,怪。    闵恩衍没工夫搭理陆宁通,他心烦意乱得很。    马车终于到达承平伯府正门。    陆宁通已经半路回家,闵家人也都下马归家。    闵宜婷挨了三个巴掌,脸红肿得厉害,她最先下车往家里跑,一入二门,便直奔安顺堂去告状。    闵恩衍到了家门口,满脑子都是简玉纱说的和离之事,心里极不情愿,正捏主意如何化解。    简玉纱则思路清晰,直接回了荣月堂。    今日肯定和离不成,户部已经下衙,写好了和离书也无人受理。    她还有一桩担心,今日他们为何换回来?是否还会再换回去?换来换去的规则又是什么?    基于这些未知之事,简玉纱要做两手准备。    她回到房中,取出妆奁里的一块圆形玉佩,以利刃一分为四,又叫来瑞秋和瑞冬两个丫鬟。    简玉纱瞧着两个陪嫁丫鬟,郑重道:“我自嫁入承平伯府第一日起,便生病了,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此玉佩你们都识得,你们二人是我心腹,一人拿一块。日后有玉便说明我清醒着,见玉如见人。若不见玉,我说的话,便可听可不听,你们自己琢磨着便是。”    瑞秋、瑞冬面面相觑地接了玉。    瑞秋性急,她忍不住先说:“夫人,难怪奴婢这半月来都觉得你怪怪的,奴婢早就想问又不敢问的。”    瑞冬却忧心道:“夫人,这病可治得好?要不要求御医给您瞧瞧?正好今日您在猎场大出风头,皇上兴许肯赏薄面。”    简玉纱摇头,这“病”匪夷所思,并非寻常御医可看。    眼下当务之急是护好她的嫁妆,两个丫鬟不得她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她的嫁妆到现在还没归整出来。    嫁妆是简玉纱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闵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过不了多久就要出篓子,指不定闵恩衍到时候借她身子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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