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人长久_破镜重圆高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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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镜重圆高H (第3/3页)

他抱着她,连带着将自己也摔进那张床,他起床时的被子还乱着,那根被他捏在指腹中的头发现在被压在她的身下。

    而她,毫无察觉。

    在床上他更是肆无忌惮,叁下两下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亲过她额头,咬过她唇珠,揉了两把胸rou,舔了舔肚脐,一头扎进那林间深溪。

    初时潺潺,渐渐颤颤,而后缠缠。溪涧深处像是有一尾小鱼,趁他不注意,兜头甩了他一尾溪水,摇头摆尾的游进深处,不见踪影。

    他珍而重之的亲吻,流连忘返的抚摸,终究让她落下泪来。

    他以为是自己cao作不当,便从被子里钻出来去亲吻她。

    她的眼泪还是不停,他在那空隙里说了句:“宝贝不哭哭。”

    她还是哭,止不住,带着抽噎。

    他被迫停下来,拧着眉居高临下看她。

    她哭的时候总会长长的呼气,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抚着她柔滑的背帮她顺气。

    “不哭哭了,嗯?”

    他还是温柔,那样哄着她,不问她为什么哭。

    她越发觉得伤心,扁着嘴,蹭在他颈肩,“我好想你,老公。”

    从前的两年,每一天都在想你。

    扶在后背的手忽然停下,歪着头任她蹭,“宝贝不怕怕。”

    她闷声“嗯”,“老公,宝贝想你。”

    这是他从前的两年里,梦中百转千回的话,如今在她口中又百转千回,像她脸上弯弯扭扭的泪痕,落进他耳朵里,砸在他心上。

    他又覆身压上去,狂风骤雨地吻她,她回应着,泪如雨下,喉间哼着两个音调,他知道,那是在叫他。

    把她的双腿屈起,露出葱郁的小林,溪水依旧潺潺,他扶着他的东西,一挺而进,溪水深处暖洋洋,那尾小鱼化作绵云,裹着他,咬着他,吮着他,一时进一时出,溪水长流,微风阵阵,身下的人也像是一尾鱼,发丝凌乱散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小嘴微张,哼哼唧唧,叫他“轻点”,又叫他“快点”,又叫他“重重的插”。

    他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腿,盯着身下的林间小溪,挺进,抽出,再挺,再抽,溪水翻天覆地。他重复着身下的动作,伸进她身体里的器物被折磨的油光水滑,还是坚挺如利刃,劈开一切如毒药似得阻隔,勇往直前。

    她任他摆布,被挑起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拍湿了她鬓边的发,可她不自觉,敞着腿,剌着胸,一手拽着床单,一手还不知死活的去摸他们交接的地方,摸到了一手湿滑。他的东西又硬又粗,插进去逼的有些疼,可那疼更加剧了她心底的痒意,总觉得怎么也不够,但当他插到某一个深处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满了,都快溢出来了,等他抽出去,她又觉得不够,他插进来,她觉得酸胀。心底有个声音喊着,再快些,再重些,狠一点。

    心里这样想,她嘴上也这么说了,身上的人干脆把自己抽出来,她不解,明明他还硬着,明明自己还没够,又见他把自己翻了个个儿,霎时明白,跪在床上,塌腰翘臀摆尾,惹得他一巴掌拍上那两瓣小屁股,她尖叫一声,又感觉他插进来了,被填满了。

    他又重复着插和抽的动作,她哼哼唧唧,臀上一片红手印很是明显。他不知怎么的,在某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扬手又拍了她一巴掌,她急促的尖叫,下身颤着,腰不受控制的筋挛,叫声又媚又欲,溪水深处的那尾鱼忽然又化作实质,咬住他的前端。

    他射了。

    她从不知,她在云雨初来时的那声“老公”和“想你”,圆了他半辈子的沟壑,甜了他满心的苦楚。

    他的心就像是一颗酸涩的山楂,遇上她,就变成了糖葫芦。

    他毫不怀疑,假以时日,他这颗酸果子会被她这一汪蜜,腌渍成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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