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学文艺学_第92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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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一路走过去,你随便晃一眼,就能看到一台电脑。不同时代、不同牌子的都有,甚至还有上个世纪的那种大块头,实在是不知道孟子义的来头是什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孟子义坐在沙发上一阵摸索,似乎是想给我腾个位置,结果折腾了一会儿越摸东西越多,干脆放弃了,“快说,我还要睡觉。”

    我把樊殊的相机放到桌子上。

    他抬起一只眼皮:“干什么?”

    “你帮我还给他吧。”

    孟子义哼了一声:“我不要。”

    “因为一些缘故,我和樊殊……总之,现在我来还已经不合适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觉得这些事情很不好开口,只好尽量春秋笔法,捡重要的信息说,“既然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你还他肯定会开心的。”

    孟子义想了想:“也行。那你把二维码给我,我把钱还给你。”

    “不行!”我立刻反驳他,“这是我要还给樊殊的,买都买下来了,怎么还能退货!”

    “那我就告诉樊殊,是你让我还给他的。”

    “那也不行!你别告诉他,我求你了。你就说是你自己解救下来的相机就行了——本来也是啊。”

    孟子义忽然勾起了嘴角:“你们两个真的太像了。”然后立刻垮下脸来,“我指的是不好的那一面。”

    我愣了一下。

    “你们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呢?”他站起来,一步步地走向我,厚厚的刘海与昏黄的灯光交织在一起,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做好事不留名,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对方毫无心理负担?你们究竟是在自我感动,还是说到底了就是胆小鬼?”

    我喃喃道:“不是这样的……”

    “你们敢为对方做那么多的事,却连直接说一句最简单的话都不敢。”孟子义冷笑道,“不过这不重要,反正也不是我,我不在乎。我就是在想,日后若有一天想到今日错过的一切,你们真的不会后悔吗?”

    会后悔。

    会非常非常后悔。

    正是因为已经深谙了后悔的滋味,所以才不希望进一步后悔,所以才希望能在对方心中保留哪怕一点好的印象。

    我知道这些话不该跟他说,可是或许是压力太大了,又或者是,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不太适合的对象——认识的所有人中,只有孟子义一个人是对樊殊知根知底的。

    如果和鹿子他们说的话,樊殊的秘密就会泄露。可是孟子义从一开始就知道。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是说:“如果一个人已经彻底想要跟你划清界限,态度非常明确。这个时候,你还上去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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