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学文艺学_第96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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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场、仇清是否还会赞助、仇清与文艺所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这些事情,年教授只字未提——因为这些本来就和这次的颁奖大会无关。

    他只是慢慢地念着,一条一条地念着。没有起伏,没有波动,因为一切就该如此。

    终于,他念到了最后的结果——

    “……硕士组一等奖,林册!”

    ***

    等我领到奖,乃至散会的时候,我都还有点没有缓过神来。

    那种激动到热泪盈眶的感觉,我觉得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了。

    与得奖有关,与被承认有关,也与我所喜欢的老师们最终还是选择了维护信念有关。

    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轻松的。

    樊殊已经和家里人闹掰了,这件事同学们不知道,但老周应该是知道一点的,否则老周不会语重心长地让我照顾樊殊,言语之中有那么多的暗示。老周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樊殊的家里不会为了樊殊做任何事情。别人都以为樊殊是有钱人,我知道,直到现在,还有同学在乐观,觉得就算没有了仇清的资助还有樊殊。

    但老周,还有老师们,肯定知道,错过了仇清,就什么都没有了。

    即使这样,他们依然要守护盲选的结果。并且几乎就是当场,我的手机就提示我,银行卡已经收到了奖金,是之前说好的数目——这场颁奖会,不折不扣地按照预定的路线完成了。正如本科时老周讲周易时鼎卦的系辞那般:木上有火,鼎,君子以正位凝命。

    正位凝命,君子一言九鼎。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收拾东西的时候,鹿子对我说,“樊殊居然真的没有参加比赛,之前他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随口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他可能有自己的顾虑和原因吧,”我笑笑,还打算说什么,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人,“鹿子,我有点事先走一步。”

    “喂!什么事啊!喂!小册子!……”

    我没有功夫回答鹿子,抓起书包就夺门而出,在那个人将要转过拐角的时候,一把揪住了她:“你怎么在这里!”我看向面前这个戴着宽沿渔夫帽的人,手上一点没松。

    戴着宽沿渔夫帽的仇闻笛抬起头,巧笑倩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皱起眉头。

    仇闻笛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发染成了黑发,妆容又化得很素,还戴着大帽子。如果不是我偶然瞥了一眼会议室后门的窗户,我还真注意不到。

    我算是和仇闻笛亲密相处了一下午了,这都差点恍神过去,那那些最多就在机场见过仇闻笛一面,或者根本就没见过仇闻笛的人,就更不能发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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