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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的样子，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只想把自己当成一个挂件，软绵绵地挂在喜欢的人身上，时不时把人揪过来亲一口。

    手机屏幕闪烁起来，是一个电话。

    姜谣顺手按了接听键。

    里面传来陆霄波澜不惊的声音：“你在哪？”

    不知道为什么，姜谣瞬间就感觉很委屈，盯着手机，闷闷地半天不吭声。

    凭什么他问她就要回答，他哪位啊！

    陆霄也知道姜谣是在赌气，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平静地又问了一遍：“宝贝，你在哪儿？”

    一声宝贝让姜谣勉强哼了一声，算是给了个回应。

    过了许久，她才闷闷道：“你管我干什么？”

    这声音听起来平静得跟千年的潭水一样，一看就一点也不着急。

    陆霄给气笑了，耐着性子柔声道：“当然是来找你啊。”

    “你找我干什么？”姜谣咬着下唇，一口气把那杯剩下的酒喝完，带着哭腔冲电话低声喊，“你又不陪我玩，又不哄我，你找我回家当花瓶摆着吗？你不会再找一个？”

    “你长得可不像花瓶。”都这种时候了，陆霄居然第一反应还是冷静地回复。

    “你——”姜谣反而气得笑出了声。

    一旦笑了场，吵架一下子就变得寂寞了许多。

    不管怎么样，电话对面毕竟是跟自己相处了上千个日日夜夜的爱人，每晚同床共枕，对他身上有几个斑点都清清楚楚，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却已经是血浓于水的感觉。

    心一下子就柔软起来，怎么也分不开。

    姜谣轻声道：“在旁边的酒吧。”

    几分钟后，陆霄就匆匆从门口赶来，准确地把她从一堆人中间捞出来，上前抱住了她。

    姜谣这会儿已经眼皮都睁不开了，抱着陆霄的腰深深吸了一口，低声道：“哥哥，我难受……”

    陆霄抬手覆上她额头，声音温柔，哄小孩一样：“宝贝哪里难受？”

    姜谣呆愣愣想了半天，摇了摇头：“不知道……感觉好吵，好晕……”

    “那跟哥哥回家好不好？”陆霄俯低身子，在她颈窝里蹭着，热气扑到她耳朵上。

    灯光昏暗，陆霄的舌尖轻轻舔过她敏感的耳垂，在上面有意无意地来回逗弄，惹得姜谣低低嗯了一声。

    “要亲亲。”姜谣跟小孩子一样撒着娇，因为喝了酒，眼瞳散开，变成了纯黑的颜色，模样单纯无辜，红唇却是诱人。

    她把陆霄的脸转过来，认认真真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要亲亲。”

    “好。”陆霄低声答应，微微眯起眼睛，整颗心一下子沉入了酒色之中，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