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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尽管我看上去有些异样。rdquo;

    罗丹担心贝蒂不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惊讶。可是变异人的成员们从来都不以貌取人，而是只根据他的才能和特征来评价一个生物。

    古奇现在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从贝蒂身边挤了过去，用后腿支撑着站立起来，把两只前爪伸给戈拉金说：我们俩也应该是朋友，尽管是我把你紧粘在墙上的，对吗？rdquo;

    伊万middot;伊万诺维奇抓住一只爪，轻轻地按了它一下说：尽管如此我还是会将你们毁灭的，我甚至在此时此刻就可以，而且不用动地方。rdquo;

    这个双头变异人的话使罗丹想起了迫切的任务。

    他说：头领的武器会使我感兴趣的。或许有必要用这一武器来对付他，假如他再来进犯。rdquo;

    戈拉金愣了一会儿，然后他又明白了。他的两张脸露出微笑。罗丹看看他，不禁吓了一跳。他在寻找戈拉金的眼睛，却不知道他该以左边的头还是右边的头为准。可是戈拉金使他判断更容易些。他点点右边的头。

    罗丹问：他为什么不能使用这一武器来对付我们呢？rdquo;

    因为我就是那个武器。我可以把任何含钙或者碳的物质变成能量。我只需要点燃它们。rdquo;

    罗丹问：怎样点燃呢？rdquo;他脸色有些苍白，因为在他精神的眼睛前面数百个可能性闪电般掠过，好像这个男人能用他的一个单一的想法就会把他毁灭一样。

    伊万middot;伊万诺维奇承认：我不知道，或许有一天科学会对我的能力作出解释。我看到一个物体，把注意力集中在它上面，于是它就成了原子弹。rdquo;

    罗丹镇静下来：迄今为止克里福尔德middot;蒙特尼一直被叫做太阳系最危险的人。但是我认为，实际上您才是太阳系最危险的人。您把您的天赋为善还是为恶服务完全在于您。rdquo;

    戈拉金微笑着看着刚返回中央控制室的安德列努瓦尔。

    我不是已经作出决定了吗？假如我选择了恶，那你们还能活吗？不，罗丹，您什么都别担心。我将永远站在您的一边，贝蒂也属于这一边。我的解放其实要归功于她。是她最初的温柔想法粉碎了套在我头上的环。我为什么会忘记她为我做了什么呢？rdquo;

    贝蒂不停地点头说：我知道你言为心声。我知道，我将永远同样喜欢你们俩。如果我叫伊万，那我也是指伊万诺维奇。rdquo;

    罗丹感觉到轻松，而且不仅仅是因为他知道戈拉金从现在起就站在自己一边，而且更主要的是因为他必须假设，头领没有这一导火索也是相对孤立无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