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虚无的供物_第64页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64页 (第2/2页)

,至于专辑,以后绝对会送到你手中。现在就绕往目白,可以吧?」

    亚利夫听她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车子已进入品川的站前大街,车窗外开始有灯火流逝。

    车子抵达目白已经是十一点过后很久了,但苍司仍坐在二楼的自己房间,亦即昔日的「红色房间」床上等待着。久生因为内心早就决定要到事件解决之后才踏入冰沼家,因而表示因为感冒尚未痊愈,希望留在车上,但被牟礼田训了一顿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上楼打招呼。

    当然,她马上和阿蓝到隔壁房间听新专辑唱片,所以,陪伴老友重逢的只有亚利夫一个人。苍司下巴埋在棉被中,压抑地忽然恸哭出声。不是怀念也并非寂寞,可以想像那是因遗憾而泣的眼泪。若真如此,大概是这个视死亡如家常便饭的冰沼家怨孽,让他承受了一身的痛苦吧!

    「已经没事了。」牟礼田弯着上身,凝视苍司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用力说:「因为我会解决一切。但你必须暂时离开这个家,看是要去伊豆,或是你也知道腰越的北小路先生的别墅?那里有玫瑰园,可以看到大海,而且应该有一座偏院hellip;hellip;」

    之后,又谈及处理这个家的方法和进度等私下的话题,因此,亚利夫有所顾虑地到隔壁的阿蓝房间。结果发现久生与阿蓝因为不想让唱针伤到新唱片,正在将歌曲转录到录音带上。只不过隔着一道墙,苍司因为一身承担冰沼家怨孽与枷锁而卧病在床,而这个房间则热衷于法国香颂的男女,却连音量也未关小地迷恋听着尤蒙顿的歌曲,实在是强烈的对比。

    在既甜美又悲伤的「Le Gal Rien」歌声回荡中,亚利夫茫然站立。

    回国后的牟礼田,接下来好像忙碌于某些事情,除了向亚利夫借用扼要记载的日记外,有一段时间毫无连络。后来因为告一段落,到了约莫十天后的二月二十八日傍晚,才终于有了连系,表示希望重新讨论冰沼家的事件。

    28 杀人问答

    这一年同样是暖冬,以往经常见到的早春风景,例如在风很冷的阴霾日子,灰色柏油路上摆放的卖花车上,重叠的花朵一起颤动的景象,仿佛已被遗忘了。尤其是二十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气温暖和得令人难以置信,花菖蒲陆续长出黄色和紫色花蕾,沉丁花的红晕也增浓了。

    前一个星期日,也就是众议院总选举的投票日,很难得下了一场小雨,不过到了隔天,也就就是将迈入三月的二十八日,一大早就开始倾盆大雨下了一整天,街上贴出的选举快报「确定成为民主第一大党」或「东京只有一位自由党」之类的粗黑大字,完全被吹成黑鸦鸦一团,被雨淋湿的免费号外丢在檐下。天空也是乱糟糟的,从中午开始有点微亮的天空,到了午后已转变为像是四月中旬气候的好天气。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