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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啊？楚楚你也太长脸了！”

    “就知道我们楚楚是女中豪杰！没什么在怕的，连席总都得乖乖听话！”

    “哇你竟然教训了席总，下次谁敢再说你是怂包子，我得跟他们好好理论！”

    一连串巾帼英雄的彩虹屁源源不断地从黎婉嘴里吹出来，简直要把她吹捧上天。

    林楚咧了咧嘴角，几乎能想象到黎婉崇拜的星星眼，可实在心虚，为了不让自己形象那么快坍塌，她赶快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

    *

    “席总，照片我们已经拿到手了。”季秘书将一沓封口的文件递到桌上。

    席杉将文件拆开扫了一眼，“查到是谁了么？”

    季秘书点点头，但是语气似乎有些犹豫：“其实......也不是很确定究竟......”

    席杉眼神微敛，蓦然看到了照片下角的水印：“博亚传媒”

    博亚制片厂近两年东山再起，林知韬也跟随潮流做起了娱乐产业，而博亚传媒就是其中之一。

    作案的手法和发布顺序和上次热搜一事如出一辙，没有哪家狗仔会如此关注一个不温不火的女艺人，也没有人会对林楚的行踪如此清楚。席杉本来就对林知韬有所怀疑，但是当父亲的派狗仔偷拍，虚构出负面新闻造谣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席杉也很难轻易认定。

    不知怎的，席杉又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的林楚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他心里不觉一紧。

    *

    天色暗沉，车外霓虹灯光向后飞逝，回别墅的路上，席杉本想稍稍放松一下疲惫的神经，可是很多画面却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依稀记得五年前初见林楚时的那一次惊鸿一瞥。那时他刚从国外攻读完MBA回来，还没有正式接管凯润，一次去家中看望长辈时，却意外地在客厅中见到了一个面孔干净秀美的女孩。

    那时候的林楚不施粉黛，却遮不住精致的五官，她穿着一身背带裤和白色球鞋，扎着清爽的马尾辫，细腰盈盈一握。扮着奇怪的鬼脸演大灰狼，和二伯家的几个小孩子嘻嘻哈哈地在客厅的地毯上打闹成一团。

    她的笑里带着未脱的稚气，笑的开心灿烂，好像可以驱逐任何烦恼。几个小孩子也开心地哈哈大笑，大人小孩玩成一团，笑声悠扬动听。

    三冬腊月，窗外飘进一阵雪花，席杉却被那笑声吸引并驻足。同样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席杉自然清楚，这些孩子同他一样，很早就失去了童年，从小一切都按照精英的模式被严格要求，他们的父母，也鲜少和颜悦色地陪伴他们。在这些孩子的脸上，几乎从未看到过如此快乐的笑容。

    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席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