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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合同的，得先问问艾薇那边让不让我做。”

    “行，”教授善解人意，“那你尽快问哈。”

    冯星遥好久没见乔鹤白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私下联络乔鹤白。

    乔鹤白先感慨了一番：“还以为你终于想起来我这个表哥了，原来是有事才找我？”

    冯星遥没好意思接茬，只听乔鹤白独自叨叨：“去吧去吧，想干嘛干嘛，别耽误发布会，随便你。”

    至此，冯星遥不仅要准备半年后的决赛，还要准备发布会和电视剧戏服。

    忙到飞起。

    当然，这也有一样好处，江灵薇终于不用赋闲了。

    冯星遥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他开着车，带江灵薇一起去见导演。江灵薇坐在副驾，笑嘻嘻地问：“早上吃了吗？我有豆沙包，你吃吗？”

    没有回应。

    “你不吃我吃了，我早上没吃饭，怪饿的。”江灵薇自说自话。冯星遥只说让她在哪里等，开车接她，便再没交代其他的。

    冯星遥没理江灵薇，江灵薇便真的吃起来。

    豆沙包软糯香甜，闻起来就好吃，江灵薇大口大口往嘴里塞，没几口，噎住了。

    “咳！”江灵薇不敢咳大声，又噎得难受，只好对着包装袋克制着咳，但越忍越难受，咳起来没完没了。

    “车门边的水可以喝。”冯星遥实在没法忽视江灵薇了，“这么大人了，吃东西不能慢一点？”

    “哦，我知道了。”江灵薇喝了水，顺了口气。

    至少冯星遥跟她说话了，不亏。

    她把豆沙包塞进包里，拿出口红和小镜子补妆。

    导演是个中年汉子，冯星遥到时，正在跟教授讨论服化道。看到冯星遥，教授立马抓他过去：“老张，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人。”

    “咦？”导演面露惊讶，“你……”

    “不是一个人！”教授仿佛知道导演要说什么，“试镜那个是演员，这个是设计师。”

    “乖乖，这么像？”导演笑道，“该不是兄弟俩吧？”

    冯星遥听懂了什么，突兀地插话道：“这部剧是冯志轩主演的？”

    “不是，”导演对冯星遥挺好奇，“还没定下来。你跟冯志轩是亲戚吗？”

    “不是。”冯星遥斩钉截铁。

    “咱们说说戏服吧。”导演只是随便说两句，并不想深挖冯星遥人际关系的意思，“这次我们……”

    *

    跟教授和导演聊完，冯星遥受益匪浅，导演对他也颇为赞赏，设计工作交给了他。

    谁知刚离开导演工作室，在门口便遇到了冯志轩。

    两人好久不见，冯星遥不由自主地先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