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相公不好惹_第19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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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节 (第1/3页)

    “莫怕。”向漠北说着,又亲了亲她的鬓角,揽着她的肩道,“我都会陪着小鱼。”

    “嘉安……”孟江南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深深嗅过他身上的淡淡药味后才自他肩头抬起头来,看着他坚决道,“他不配做我的父亲,也不配做我阿娘的丈夫。”

    世人皆知的他对发妻的情深意重,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若他对阿娘的情意当真深如瀚海,又岂会连自己的枕边人早已易了别人而不知?

    如此的他,凭何值得阿娘为她付出一切?

    他至今连她孟江南究竟是谁人都不知,又凭何做她的父亲?

    她固然想过将实情告诉他,可告诉他之后她又能得到什么?他的愧疚?还是他的补偿?

    亲人与家,如今她都有了,再不需要他那一份。

    她不稀罕。

    他亦不值得她为了他而劳心伤神。

    她的生命里从没有过他,有他与否根本无关紧要。

    她不过是为了阿娘难过罢了。

    只是她梦里的阿娘面容很平和,阿娘她已然释怀,她又何必再揪着不放让自己徒增困扰?

    至于那所谓的苏夫人,如今这般也无甚不好。

    终她一生,她都只能是“沈菀”,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做着“沈菀”。

    “他是个好官。”向漠北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孟江南发红的眼眶,中肯道,“却不是个好父亲,至少在小鱼这儿不是。”

    本是一脸难过的孟江南这会儿怔怔地盯着他瞧。

    向漠北不解于她这般反应,便轻轻捻了捻她的耳珠,道:“小鱼怎的这般看着我?”

    “嘉安你一点儿都不会哄人。”孟江南细声细气地哼了哼声,“这会儿干嘛还要夸他?”

    虽然嘉安说的确是实话。

    这会儿却是换做向漠北怔了神。

    项云珠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就是个爱胡闹又爱撒娇的主儿,孟江南虽与她年纪相仿,无论是性子还是脾气都比她要沉稳上许多。

    因母亲早逝以致她从小便没有任何人可依赖的缘故,孟江南从不会闹脾性,即便是嫁了人有向漠北护着她疼着她,她亦未胡闹过,更未同他撒过娇,既是性子使然,亦是她不敢,生怕他生厌。

    但这会儿,是向漠北太温柔太顾着她的缘故,使得她一时间欢喜得有些得意忘形,自然而然地便像个小姑娘似的哼声,颇有撒娇的味道。

    这还是向漠北第一次瞧见她冲自己使小性子。

    娇气的小模样令他失神,亦令他心生灼热的异样。

    他盯着她嫣红微张的唇,忽地便噙了上去,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时值春末夏初,京城的天仍残留着春寒,向漠北身子羸弱,因此马车上仍挂着棉帘,车上仍铺着翻毛软毯。

    向漠北起初并未多想,然而瞧着孟江南绯红的双颊与如含着水般的眼眸,以及听着她细细的喘息声,这些日子来总是乏得无心他顾的他只觉自己心中有某根弦崩断了,使得她揽着她的腰扣着她的后脑勺顺势将她压到了软毯上。

    隔着衣衫仍能清楚地察觉到他掌心guntang的孟江南连忙摇头,张嘴正要道什么,只见向漠北将食指竖起轻轻压在她的唇上,低声道:“小鱼可要叫么?”

    瞧着向漠北那仿佛燃烧着炽焰的深邃眼眸,孟江南自是知晓他欲行之事,紧张着急得俏脸通红,怕极了外边的向寻会听到,只好将声音压至最低,慌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道:“嘉安,向寻还在外边,这儿还是在集市上……”

    “嗯。”向漠北应声颔首,孟江南自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正要起身来,却被向漠北再次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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