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九下_第22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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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已经故意停下来给她机会了,那死丫头还是只知道一个劲地看,他的背影有那么销魂吗?真是个不着家的野丫头,只知道留恋外头的野花。

    七哥哥,你在说什么啊?美人听不清,但是总记得临出门时爹爹的jiāo待,要试图多了解一下段子七,那样才能亲近得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洛阳?

    你要赶我走吗?

    哎,我是为你好,一个待嫁的姑娘离家太久,没有男人会喜欢。子七哀叹,一脸凝重。

    你也不喜欢吗?

    我也是男人。

    那人家过些天就走。

    真乖。子七很想吐,谎话不是面对任何女人都能说得出口的。

    可是这姑娘不走,那死丫头就算回来也麻烦,她不擅长和千金小姐相处,然而这姑娘不比王家千金,好歹是他爹亲手写了信jiāo待说要好生照顾的。子七了解他爹的脾气,要真闹出什么事,只怕九金和他还没见面就能杠上。

    所以,她要继续闹别扭也好,等他先和娘联手把这麻烦弄走,然后再把她揪回来独自凌nüè!

    第十六章

    后来,那天下午,在明德门的那场闹剧后,项郝又带着九金马不停蹄地去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那是娘的坟墓,是自从师公当年以她的名义立完这个墓后,九金再也没有来过的地方。

    碑上的字倒是依旧清晰可见,碑前有焚烧过纸钱的痕迹,四周的野糙也看得出jīng心打理过。之后,九金才知道原来师公也并非真的没心没肺,虽然他三年没回长安了,可他还是雇了人时常去帮娘打扫坟墓。

    于是,九金明白了,她家师公从来不讲真话的原因是,他习惯把真话都付诸行动。

    唐九金,你又思什么了,到你出牌了!

    想得太入神了,直到红扁的声音传来,九金才震了下,双眼迷惘地冲着面前三人眨着,半晌,才恍然大悟:哦哦,到我了哦出哪张好呐唔,哎呀,原来我自摸了!

    九金自言自语地研究了半天,忽然把手里的马吊牌一摊,猖狂地大笑了起来。整个道观,都被她的笑声贯穿了。

    这把不算。坐在九金对面的道姑很耍赖地把桌上的牌揉乱,大叫。

    凭什么不算?为什么不算啊?我又没有诈胡!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明显的啊,打了三个时辰了,只有她们胡的才算,她胡的都不算。这哪是找乐子啊!

    哎哟,你还真是被你那个七哥哥养坏了,现在懂得反抗了啊。没有为什么,师姐说不算就是不算,长幼有序,当然要听师姐的。现在的九金不同往日了,有师公在是打不得了,她们也只能在牌桌上欺负她一下。

    你们不要一直这样欺负九金啦。红扁总算说了句公道话,要是把她惹火了,三缺一就没人顶上了。

    九金张着嘴,哑口无言。

    她敢不顶?!是她前两天硬拉着我们打马吊的,现在把我们的兴趣培养起来了,她要是敢撒手不管,师公的面子我照样不给!被称作师姐的人倏地起身,猛拍了下桌子。

    那气势,吓得一旁三人齐刷刷地瑟缩了下。

    九金感觉到了自己的罪孽深重,马吊果然有使人疯狂的能力,她错了,不该拖人下水的。

    哦?你想造反?忽然,有道yīn沉沉地声音飘来。

    刚才还豪气gān云的师姐顷刻间就软化了下来,缓缓地转过身,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师公,你误会了,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九金不陪我们打马吊,就把你拉上一块打,上层领导和下层主要gān事要打成一片才好嘛。

    九金歪过头,偷偷地冲着师公招手,一脸欣喜。

    打从那天从明德门回来后,已经三天了,师公每次出现都会给她带一碗热乎乎的豆腐脑,让她想不欢喜都难啊。

    唔可是,为什么他今天是空手来的?那他一大早到哪去了?

    都出去,我有话跟阿九说。项郝不屑地扫了眼面前的牌桌,一瞧见这种东西,他就会忍不住想起段子七。见另外三人很听话地迅速离开后,他又冲着落在最后的红扁叮嘱道:红扁,去房里帮九金整理衣裳。

    咦?红扁停住脚步,颇觉好奇,要搬家了吗?

    为什么要整理衣裳?九金困惑地看了眼红扁,又看向师公,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好像她又要被人抛弃了。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还是很准的。

    师公晃到桌边,拈起一张马吊牌,打量了会,嗤笑道:段子七派人来接你了。

    你要赶我走么?九金觉得有点委屈,她没有吃白食啊,每天都起得很早,帮大伙一起打扫道观。还会很主动地去帮老道姑敲背踩腰,唔虽然说是有银子赚的,不过这个行为本身也是尊老的一种体现呀。

    你不想回段府吗?他没有回答她,反问道。

    我九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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