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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íng的不是四哥,而是一直给他消息的八哥!一种被愚弄的怒火烧上灵台,胤礼怒气冲冲的追回了家里。    谁知,蓉蓉并不在家。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回来!    胤礼只记得自己不断的质问她,却怎么也想不起问了什么!他只记得蓉蓉双眼好似一汪清澈的湖水,委屈的看着自己。他只记得看着蓉蓉的眼睛,自己qíng愿溺毙在里面,从此不再出来,从此不让它再有忧郁,于是,他做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一切。醒来,却恍然一梦    眼睛,蓉蓉的眼睛。即使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清晰的浮现出蓉蓉的眼神。    记得金环和额娘都说过,蓉蓉的眼睛是妖媚的,邪佞的,可是他看到的却是忧郁而清澈的眼神,是高山圣湖亘古的寂寞孤独,是午夜梦回的黯然神伤。他的蓉蓉,是个可怜的,等待别人关怀的小女孩;是个渴望被怜爱,却害怕伤害的小女孩。    那天,他记得清楚,在qíng意缠绵,低语呢喃时,蓉蓉的泪一滴滴的洒在他的胸前,从始至终没有停下过。那一夜,他的吻落遍蓉蓉的肌肤;蓉蓉的泪洒遍他的全身,浸湿了他的心    怎么会是假的?    有什么划过胤礼的脑海,胤礼双眉紧蹙,是什么呢?    对了,蓉蓉是江湖人,她,她会一种功夫,叫什么,媚魂术。可以控制别人的行为。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被蓉蓉施了法术!    和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都不再重要了。这是蓉蓉的安排,是她离开自己的安排!什么举案齐眉,什么夫唱妇随,全是假的!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蓉蓉是诚心算计自己呀!    或者他可以放弃了,换个没有心机的女子,换个背景简单的女子,换个服服帖帖的女子,一样可以幸福的,一样可以幸福的    胤礼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抱着坛子,咕嘟嘟的往嘴里灌。    你这是何必?清秀男子对身边华服女子说,你可以继续骗他,直到你走了为止。    那华服女子就是蓉蓉,此刻她正轻轻的从胤礼身边取走酒坛:我到时候控制不住。    素素犹豫了一下,才问:是他,还是你?    蓉蓉给胤礼喂了一颗解酒丸,不重要!    素素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着窗外。蓉蓉把昏昏沉沉的胤礼扶到一边,让店家端来一碗蜂蜜水,同时嘱咐找辆车来。    素素道:你受伤了,好好养伤,就不要去十三阿哥那里了。这两天,我会四处看看,有什么动静再和你联络。至于那笔财产,我已经转到通宝当铺做了死当。今天晚上,我就把银票给八阿哥递过去。你不用担心。    蓉蓉点点头,给胤礼慢慢擦着额头上的汗。    素素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喜欢那个八阿哥?他不可能纳你的。    蓉蓉停下手,说道:我谁也不喜欢。我讨厌他们!    素素默默的注视着蓉蓉,她和师母很像。从不轻易去爱,却很容易恨一个人。只是师母碰见了师父,教会了她爱,领着她放弃了恨。谁来教蓉蓉呢?视线移到胤礼身上,素素的嘴角动了动。不敢奢望!    媚魂术的施术者如果无法控制自己,就会被反噬,施术者会深受重伤。这种反噬并不在于对方有多qiáng的自制力,而是施术者本身是否动qíng!    控制不住,当真是谁不重要了吗?    第二天中午,胤礼才醒过来。除了疲倦,并没有宿醉的头痛恶心,以为是蓉蓉照顾自己。问了赵成,才知道是酒馆的人送自己回来的。    下午,音画过去了。蓉蓉没有露面,金环张罗着一切。    胤礼万念俱灰,木然的走着程序。    侍卫送来一张纸条,胤礼展开细读,却是关于大笔不明资金流入八爷和九爷的当铺的消息。来源是杭州那里曾经是天晤崖的基地,蓉蓉的老家。    她一直都是八哥的人吧?    蓉蓉走到自己的小院门口,那里已经站了一个人。    见过贝子爷,贝子爷吉祥!蓉蓉愣了一下。胤礼点点头。    开门的侍女有些不知所措,胤礼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我来是想告诉你,若是你想走,我不拦你。但是,不要跟着我们兄弟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给不了你想要。需要我什么帮助,随时和我讲。说完,胤礼折身离开,双拳藏在袖子里,不知道想打谁!    蓉蓉脸上的指印是谁的?是谁敢这样打她!    蓉蓉愣愣的看着胤礼消失在夜幕里的背影,一动不动。    福晋,天黑风大。快进屋吧!侍女轻轻的说。    哦。蓉蓉下意识的摸摸脸,低头进去了。    好疼啊!    脸疼,心也疼!    挥退侍女,解开层层衣衫,对着镜子,侧腰上一块青色的淤血。他可真下的去手!    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向老八卖好!四阿哥的脸近似狰狞。烟雾中的佛像慢慢的变形,年庚尧在江夏镇私藏的东西还有吗!你说!又是狠狠的一脚。    蓉蓉不敢躲开,本已受伤的内脏一阵气血翻滚,生生的压下。嘴角滑下细细的一道血丝,抬起手慢慢的揩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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