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南洋惊潮_盗墓之南洋惊潮 第1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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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之南洋惊潮 第18节 (第2/4页)

三分之一已经没入了大腿里,不过,还好是外侧,离大动脉也还有距离。我的大腿外侧是肌rou群,箭矢射进肌rou群,所以才没有深入,我的弓如果射在肚子或者胸口上,恐怕得有一半会直接进入身体中。

    我苦笑一声,看来老天还不打算收我,如果是大动脉,我这会儿已经死了,那样,警察回来,我的死可能成为本世纪最大的悬案,周围没有脚印,没有车辆,没有仇家,人莫名其妙中了一箭。

    防水服剪开,还好,我带了急救药包,幸亏我习惯放在背包里,如果放在车上,我现在只能回到帐篷里,等警察回来,我有些后悔,应该问别克要一点孤独草,这样,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将箭矢拔出来了。

    我不敢动,我带了麻药,可我不专业,一个人自己给自己做手术,其实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看着自己的血液从自己的皮rou中流出来,你还得把它当成别人的,还需要处乱不惊地清理创口,再弥合。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我的手脚有些冰凉,我将缝针线穿好,放在消毒盘里。我的大脑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手术过程。我甚至将钢钎咬在了嘴里,一会儿手术的时候,我能好受点。

    外面天色已暗,透进帐篷的光几乎可以忽略,我打亮了应急灯,又将两个神火手电挂在了帐篷顶上。光线勉强够用,可我担心我手术一半,没电了,毕竟我在墓xue里已经消耗了不少时间。

    现在对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我取出麻药,这是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研发的空气压力麻药针剂,不需要传统地用针头从小药瓶里吸出药剂再注射,只需要拔下前段,插进腿里就行。这玩意还是二叔的,他就喜欢这些作战用的玩意儿,而这些恰恰是爷爷最讨厌的,爷爷说如果下墓受伤,那只能说你本事不到家。这倒是和“平时多练习,战时少受伤”一个道理,可二叔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有备无患才是真理,谁都不是神仙,谁能保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好装备那是可以药到病除的。

    我用手将针剂前段拔下,慢慢地弯起了腿,我看到创处还有一股股的血液顺着箭矢的边缘流下来,而破裂处已经红肿,我用手轻轻一摸,痛得钻心。温度很低,人对痛的感觉也在降低,这是好事儿。

    第48章 再探女尸

    我猛地将针剂扎进了腿里,用力地将麻药打进了腿里,拔出针管的那一刻,腿里如同在岩浆中丢下了一颗炸弹,我倒下身子,用手死死地抓住钢钎,忍耐着。我看着表,十分钟后见效,有效时间一个小时。

    外面风刮了起来,帐篷啪啪地响着,而我满身是汗,我不知道是不是麻药的药力在发挥作用,我的大脑开始有些昏沉,我将水拿出来,倒在手上用力地往脸上拍,让自己保持清醒,这维持不了多久,片刻后,我又开始迷糊。

    我猛地坐起,用手碰了碰大腿,血液还在往外冒,整个帐篷里一股血腥味儿。我颤抖着拿起了手术刀,我不能将箭矢拔出来,否则,碎片一定会留在伤口上,那样就得割开十字伤口,一点点地清理。与其这样,不如,我自己割成一字型伤口,让箭矢自己出来。

    我能感觉到,箭头只没入了一点点肌rou,箭头尖端没有铜锈,只要能让箭身露出大半,我便可以拔出箭头。我不再犹豫,拿起手术刀,从箭矢射入口,用力地一刀下去,血一股股地顺着手术刀所过之处流了出来,我自己看着都有点眩晕。

    我松掉了口中的钢钎,因为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是这腿部的疼痛会传导,我感觉大腿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我的手法并不专业,第一刀下去,只划开了表皮,我能清楚地看到红色的rou上冒出了一点点的热气。我接着咬牙沿着箭没入的方向化了第二刀。

    第三刀,我伸着脑袋看着,我决定朝着膝盖的方向划,第三刀、第四刀,我总共割了六刀,我用力地将伤口掰开,我已经看到箭矢的前段在慢慢变窄,而且箭矢有了晃动,我另一只手握住了箭矢,用力地将箭矢拔了出来。我毫不迟疑地将箭矢放在了一旁,用纱布将伤口里的血液擦去,就是这短暂的时刻,我还得仔细看看有没有铜锈的碎片落在皮肤里。

    确定了没有,我拿起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一瓶子的酒精,倒下的瞬间,血液被冲淡,就是打过了麻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种无法忍受的痛疼,我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缝合针,快速地一针、两针、三针……

    一共缝了八针,血液终于是不流了,我松了一口气,颤抖地将针打结,剪断。我还知道用酒精再消毒一下,我拿出绷带,一圈圈地缠绕。手抖得更厉害了,而且全身都感觉冰冷,饥饿感让我有种想吃下一只羊的冲动。只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我突然很想二叔,当时,他检查我的急救包的时候,看到我的缝合针还在嘲笑,说美国早就不用这么不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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