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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倾酒(别跳) (第5/7页)
起来,就为了让她早上起来开怀一笑;九岁给她铺满广场放烟花,讲为了我女儿不被哪个混账小子用两个烟花感动,我先为她放整个广场的;十三岁得桃李杯金奖,人人夸耀,说她今后在舞蹈界前途无量,乔封送她礼物,摸她的脑袋,跟她说哪怕她一事无成也没关系,反正还有爸爸在呢。 乔封不在了,乔卿久间接导致了他的离开。 她装成正常人生活,实际自责感在深夜游离,雨夜化作鬼魅,缠绕她身。 “我都明白的。”萧恕沉吟,“久宝乖,我明白的。” 乔卿久仰颈,双手紧紧箍着萧恕劲瘦的腰,对上萧恕的眼睛,迷茫地看他,“是我理解的那个明白吗?” “嗯。”萧恕肯定,“跟你差不多,我无法在抛开药物辅助的情况下安眠。” 几乎每个知道提到萧如心的人,脸上都是没有笑意,还挂着几许失落的,心思细腻若乔卿久不可能察觉不到端倪。 她是不敢朝着坏的地方猜,更不敢启口问。 在这样的情景下知晓答案,竟连安慰萧恕的能力都没有。 她被抱的更紧,紧到一呼一吸之间都带动着萧恕的躯体轻微起伏。 世上喜欢皆是因为与这个人一起会开心,可爱恋是能够深切体会理解对方的痛苦与之分担。 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理解对方的痛苦。 萧恕和乔卿久皆曾匍匐在同一段路上,满身泥泞。 然后在交界处看见对方,挽着手拼命站立起来,再走下去。 雨一直下,水流汇成小溪,锦鲤惊的躲在荷叶下不肯探头。 夜晚的时间流逝无可察觉,这相拥太久,久到乔卿久都不再哭了。 “我该回去睡觉了。”她扯出抹勉强的笑,嗲气地撒娇。 萧恕垂眼看她,没松手的意思,懒调问,“你能睡得着吗?” 乔卿久扁嘴,“不试试怎么知道啊。” “嗯,那回去吧。”萧恕点头,虚虚把扣在她腰间的手放了圈,人还在自己怀抱范围内。 跳舞的职业病,乔卿久惯性踮脚,然后蹙眉马上扶握住萧恕的肩膀。 “哥哥……”乔卿久叹气,诚实的讲,“我腿麻了。” 她的本意是萧恕站着不要动,让她扶一小会儿就好。 结果萧恕才松的手又扣回,身体微微前倾,左手向下卡在她膝盖弯曲处,直接把人结结实实的悬空横抱了起来。 失重让乔卿久下意识的去勾搂住萧恕的脖子。 “轻点儿勒久宝。”萧恕调侃道,“你要谋杀亲夫?” “怎样!”乔卿久嘴硬的答完,把脑袋埋进他颈窝,彻底不理他了。 她被萧恕安稳的平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床头柜的水杯里新添了热水,眯着眼能看见白雾蒸腾。 萧恕没回屋,他把乔卿久飘窗上的玩偶堆到一侧,自己占了大半边。 手里捏了本语文背诵本,时不时的翻动着。 嘴上说着反正睡不着,不如试试来她屋里看书,可能效率会高一些,实则是为了陪某个小家伙渡过暴雨夜。 乔卿久求之不得,自是不会拆穿,她背靠着大号皮卡丘,倾斜身体四十五度对着萧恕的方向坐。 这人从脸到身材再到嗓音,就连喜欢用的香水味都戳中乔卿久的喜好点。 就该是她一个人的。 耳机里在放《飞女正传》,杨千嬅从哀婉卑微唱到坚定不移。 “也许生于世上无重要作为,仍有这种真爱耀眼生辉。 仍有生死之交可超越一切,我已不顾安危誓死都一齐……难自爱都懂得怎相爱找得到一个人共我分享这身世,还未算失礼。[2]” 轰雷没预警的炸开,乔卿久却不再恐慌,她仰着头光明正大的看心上人。 雷鸣短暂,雨声重新占据主场。 乔卿久揪着皮卡丘的耳朵挪动到萧恕面前,跪坐在床边低声唤他,“萧恕。” “怎么了?”萧恕把背诵本倒扣,偏头看她,体贴问,“又害怕了呀。” 乔卿久摇摇头,莞尔一笑,感慨道,“我只是在庆幸,终于找到一个人,共我分享去这难言身世。” 萧恕没说话,他是直接用动作回应的。 他翻身下飘窗的速度太快,背诵本被带掉落在地上,已无人能够去理会了。 乔卿久被以吻封缄,她睁着眼看萧恕贴近,不躲不避,后脑被萧恕多余的控住。 两唇相贴,手指攥皱身下的床单,呼吸紊乱交错。 雨似乎下的更大了,铿锵把地都砸得颤抖。 世界天翻地覆,唯独眼底面前这个人是真的。 他们青涩的接吻,从对方眼里找寻到不一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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