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缠绵久._99.倾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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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倾酒。 (第2/5页)

想怎么样,我听你的。”萧恕挑眉,嘶哑问。

    乔卿久最见不得他这幅无关痛痒的样子,恶向胆边生,大力掀开外套淋雨,撂下句,“反正我哥才不会管的到我去跟谁唱歌、唱什么歌呢!”

    说完抬腿就要走,头都不回。

    前车之鉴,萧恕早有准备,他在乔卿久迈步时突然发力把人扯回怀里。

    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她白皙如玉的后颈,萧恕埋首咬耳讲:“那以后就别喊哥了。”

    “哥哥!”乔卿久赌气偏喊,“哥哥你放开我!”

    “听点儿话。”萧恕眸色晦暗,他忍了很久了,不准备再惯着这毛病了,为了气自己和别人去唱情歌就算了,还淋雨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怎么不上天?

    生气可以,倒是发话让他去淋雨啊,掐着自己脖子让他心疼,是什么毛病。

    萧恕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手从外套下摆钻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碰到细腻的肌肤,摩挲着轻轻的捏了下,在乔卿久惊愕的凝视下,劈头盖脸地吻了下去。

    身高差本来就存在,她又光着脚,整个人站不太稳,匆忙的松手扔掉了手里的鞋子,反手勾住萧恕的脖颈,才彻底稳住姿态。

    良心发现、吻到餍足的萧恕终于松开口,他搂着乔卿久,慵懒调笑:“来,久宝,再叫大声点儿,我听不到。”

    “……”乔卿久气鼓鼓的瞪他,她合理怀疑,如果自己再喊一声哥,萧恕就还能再亲十分钟。

    她错开脑袋,害羞似得将把头埋在萧恕肩膀处,实际上她是想去咬萧恕锁骨一口泄愤,却苦于一中这倒霉校服领高失败,只好再次抬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萧恕。

    萧恕低笑,压着声线逗弄,“别这样看我,大雨天的,又在外面,不合适干别的。”

    “你还干少了吗!”乔卿久气急败坏,高声问。

    萧恕眼尾蕴着笑意,手臂收紧,把乔卿久往怀里又带了点儿,舔舐了下她外露的颈,微微抬头,贴在她耳侧喃喃又说了句浑话,看她圆润耳垂愈发红艳,才彻底不调戏了。

    “我不是不想再别人面前承认你是我女朋友这件事,相反我无比希望给你身上贴个标签,让全世界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别人不要再惦记你,你有主。”萧恕收敛笑意,垂眼认真讲,“但我现在没办法承认,我混不吝惯了,别人怎么说我、怎么看我,我无所谓,但这样看我家久宝不行。”

    “我要你被全世界偏爱,应有尽有,不许别人说你半句不是。”萧恕喉结滚动,声音很低,带着磁性,只乔卿久一个人能听到,反正他也只说给乔卿久一人听,“非常抱歉,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是我的错,我道歉,以后不会了。”

    安全感的缺失是后天很难弥补的事情,猫或者狗如果遭到过一次遗弃,再后来被收养后尚且会小心翼翼,况且是人呢?

    萧恕曾经厉声阻拦乔卿久坐在窗边,因为他目睹过失去,无法在接受任何一点意外的发生。

    乔卿久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高声叫嚣:“如果我觉得无法从你这里得到足够的爱和安全感,那我就回去伤害我自己,以此来谋求换取你对我的重视和在意。”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疯法。

    萧恕对此欣然接受,因为在最最开始,那些暧昧纠缠拉扯的日子里,他做过上万种预设,最差不过是求不得,既然得到了,那么就一起来疯啊。

    谁都不是好人呢。

    乔卿久手掌忽然横断挡在了眼前,隔开萧恕炙热的视线,头上的水还在往下淌,眼泪可以别扭的当成泪水,哽咽声却是难掩的。

    她低哑着,像委屈的小动物,萧恕以为她想要说些什么郑重的要求,不自觉地竖起耳朵。

    结果乔卿久呢喃半天,萧恕才终于听懂,她说的是,“等会回家换身衣服,和我去吃上午发给你的那家川菜,要不然我就不和你天下第一好了。”

    “……”缱绻又凝重的气氛被打破,萧恕不可置否的笑笑,“久宝,你还真是,好哄啊。”

    乔卿久嘟嘴睨他,咬着粉唇不答话,太喜欢了,连多责怪都不忍心,能为难的只有自己罢了。

    算了算了,迟早能成年的,总有一天可以堂堂正正的在人前携手说这是我此生挚爱的。

    至于现在当如何?闹也闹够了,亲又亲不过腿软,万事不如去吃辣。

    ****

    乔卿久和高冷的歌唱比赛拿了个三等奖,临时搞的搭配,总算是幸不辱命。

    经过了萧恕和应长乐按头日夜颠倒的学习一星期后,数学省赛初赛在九月中旬的周日正式拉开帷幕。

    参加竞赛的人毕竟是少数,全市都在同一个考场进行考试,应长乐和乔卿久同楼层,姐妹俩携手去洗手间,出来看见应该在楼上考试的萧恕正懒散的靠在走廊一侧等人。

    乔卿久摔着指尖的水出来,萧恕福至心灵般抬起眸,冲她招了招手,唤她,“有话跟你说,过来一下。”

    “……你俩住一起,有话在家不够说,非要快考试了来说句悄悄话,可真行。”应长乐淡声吐槽完萧恕,又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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