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夏(骨科)_04 #8473;ō①⑧#169;ō.#169;ō#943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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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8473;ō①⑧#169;ō.#169;ō#9436; (第1/1页)

    下午天就有些阴,到了晚上云积得更加厚重。

    不一会,闪电破云而出,擦亮了半边天际,擂鼓之声紧随其后。

    等蒲夏泡完面回过神来时,暴雨已至。

    她将套在外面的居家服紧了紧,窗外的山影隐没在白茫茫的雨幕中,一切都变得不太清晰。

    除了雨声,其他一切都像消了音。

    蒲夏一个人站在空旷无人的客厅中,看着窗外,黑暗、压抑、孤寂,各种情绪迭加在一起,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将她裹挟。

    她爸去世时,都没有出现这种感觉。

    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一切爆发,她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因这样的认知轻轻颤抖着。

    可她哭喊不出来,像是一个撞在真空瓶子里的人,所有的声音都无法传递出来。

    她想,她可能坏掉了。

    她的心与身体反应剥离了。

    蒲夏静静地吃完了一杯泡面,然后将厨房和餐厅收拾干净。

    将这些做完,她回了趟房间,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回到客厅。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这是人能最大限度拥抱自己的方式。

    谢生浑身淋湿,猛地推开门走进客厅后见到得便是这一幕。

    蒲夏因突如其来的声响抬起了头,但双眼中的空洞仍未散尽,她饱满的嘴唇因错愕微张,指尖香烟未烬。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闯入者交换了下。

    谢生看到眼前的情形,心好像被谁戳了一下。

    他走到她面前,瞥了眼烟缸里几根烟蒂,目光又回到她身上,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蒲夏此刻非常混乱,知道自己应该挣扎,立即回房间,但身体却跟不上反应。

    于是,谢生做了他白日里想做的事情,他手腕一抬,让那双骄傲的眼睛仰望着自己。

    他身上未干的雨水,顺着他的小臂,手背,指尖,她修长的脖颈,滑进她的睡衣领口。

    蒲夏因那水珠滑入的地方轻轻颤抖,但依旧没有挣脱他的钳制。

    她想,她应该是魔怔了。

    此时此刻,她竟然希望谢生能再靠近她一些。她说不清这是出于内心的寂寞,还是冥冥之中的血缘相亲。

    蒲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谢生原本身上还有些冷意,此刻因她的反应,又浑身灼烧了起来。

    他紧紧地盯着蒲夏漂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脆弱与渴望。

    她一句话没说,但全身都像在呼救。

    他像是深知这样的感受,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将人提了起来。

    她跪在沙发上,也不过到他的锁骨。

    “在勾引我?”谢生的声音又低又沉,他凑得很近,guntang的呼吸就扑在她颊侧耳边。

    她在勾引他吗?

    蒲夏在心里摇摇头,她在试探,在寻找一个答案。

    她用未被钳制住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少年紧实的身体冷不丁地被抱住,猛然一顿。

    她听见他低骂了声“cao”,然后她被谢生紧紧地回抱住了。

    冰冷的大雨打湿了他,但他的身体却依旧guntang。

    蒲夏闭上眼睛,她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拥抱。

    谢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他眼里没什么能不能做的事情。

    只有敢,或者不敢。

    用姑姑的话来说,他们家就没他这样的,他是个疯子。

    他当时还真的仔细想了想,他那骗子爹,冤大头妈还有老好人姑姑,确实都没他这样的。

    他骨子里有种难以抑制的疯狂,需要用破坏、混乱、愤怒来填补。

    但现在情况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都非常惊讶,竟然在他同父异母的meimei身上,找到了相似性。

    ……

    湿透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一边,赤裸着上半身,胸膛紧紧贴着浑身像是熟透了的蒲夏,她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整洁的睡裙被他压得又湿又皱。

    他从她背后紧紧地圈住她,他看着镜子,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浓重的情欲。

    蒲夏垮下的衣领兜不住她饱满的rufang,胸前那抹樱红半露不露,跟着他手上的动作,一颤一颤。

    真他妈要疯了,谢生心想。

    这比他看的任何一部片儿都要色情。

    ——————

    注:

    蒲夏和谢生有着相似的成长经历,但性格却走向了两个极端,一个疯狂宣泄,一个空洞渴望,因此他们在本能中相互吸引,在理性中相互排斥。

    这样的矛盾和挣扎,感觉很有趣。希望自己能传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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