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它不香吗?(穿书)_分卷(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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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9) (第2/3页)

了上来,季昀年要了一碗小馄饨,晏时秋是一碗冷面,晏时秋是真的饿了,面送上来就低头吃起来。

    季昀年不算很饿,他托着腮,偶尔才吃一口馄饨,目光始终落在晏时秋身上。

    晏时秋吃饭的习惯很好,细嚼慢咽,也不会吧唧嘴。

    他小口小口地吃,嘴里包着面条的时候,腮帮子会微微鼓起一些,他的睫毛很长,垂着眼吃面时,长睫盖住眼睛,安静又美好。

    这时,烤鱼店的鱼送了过来,季昀年终于收回视线,转到烤鱼上。

    草鱼鱼刺多,他拿了一个空碗,夹过鱼rou,仔细剃掉鱼刺,然后放到晏时秋面前,吃吧,没刺了。

    晏时秋看了看碗里的鱼rou,目光微凝,几秒后他抬头,你不用帮我,我可以自己来。

    没关系,季昀年柔声说,我愿意的。

    晏时秋抿了抿唇,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半个月来,季昀年对他展现了各种温柔,早晚固定的早安/晚安,定时的天气预报,每次看完他的排练,都会给他发一篇观后感,指出他哪里有问题,润物细无声的侵入他的生活。

    别对我这么好。晏时秋放下筷子,忽然说。

    他很担心,他会养成习惯。习惯是件可怕的事,一旦变成习惯,要剥离它,会变得很困难。

    季昀年深深凝视着他,像是一个温柔又耐心的猎人,织了一张网,在等他自愿进入他的陷阱里,可我想对你好。

    晏时秋小指蜷了下,仿佛被他的眼神烫到,再次避开他的视线。

    先不说这些,季昀年点到即止,他把剔好的鱼rou再次拨到晏时秋碗里,吃鱼。

    晏时秋迟疑一会儿,点了头,嗯。

    从面店出来,已经十一点多,晏时秋吃得有点撑,想散散步,季昀年陪着他。他们走到马路对面的公园。

    这个时间太晚,公园没有其他人,寂静的可怕,但沿途的路灯很多,将公园照的亮堂堂,并不瘆人。

    晚风携带着一丝人工湖水的水汽扑面而来,增添几分凉意。

    乘着月色走了一圈公园,食物消化的差不多,晏时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又揩去眼角的生理泪水。

    季昀年余光瞥见,停下脚步,困了?

    有点,晏时秋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便说:回去吧。

    好。

    把晏时秋送到楼下,季昀年对他说:明天我要飞S市,有两个广告要拍,去十天,不能继续去看你排练和第二次公演了。

    晏时秋本来想说你不需要向我报备行程,可对上季昀年清晰倒映着他模样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反应过来,他懊恼不已,迅速拉开车门下车,大步离开。

    季昀年坐在车里,看着晏时秋几乎落荒而逃的模样,轻轻摇摇头,笑了起来。

    《反抗》的第二次公演在一星期后,跟第一次公演一样,售票一开始,没多久就卖完。

    剧开场前五分钟,观众全部入场,有些观众还是来二刷的。

    不过即便是同一部剧再看第二次,他们的情绪仍然会被台上的演员带动,为故事里的人物哭、笑、难过和开心。

    毫无疑问,第二次演出依旧大获成功。

    谢幕以后,所有人回到后台,大家都在高兴庆祝,晏时秋换下戏服后,却有些格格不入,坐在角落出神。

    凌然注意到,问他:你在想什么?

    晏时秋回过神,有些茫然,嗯?

    凌然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盯着他,你这几天有些奇怪,排练和演出的时候还好,可一旦休息,就总在发呆,有点提不起精神,你怎么了?

    晏时秋自己根本没意识到:有吗?

    有!凌然很笃定。

    施远听了一耳朵,也过来,手搭在凌然的肩膀,靠在他身上,扬了扬眉说:是不是因为季老师没有来?

    晏时秋眨眨眼,下意识否认,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施远笑了笑,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之前季老师天天来,现在他不来了,你不习惯很正常的。

    凌然恍然大悟,对哦,喜欢一个人可不就是会这样,时秋,你是不是喜欢上季老师了?

    他眼睛亮亮的,八卦地看着晏时秋。

    晏时秋的心情很复杂。

    他摆摆手,没有,你们别瞎想,我跟季昀年只是朋友。

    起身站起来,他捞起背包,单肩背好,我有点累,先走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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