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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贵人”两个字出现频率太高，一听见顾清就眉毛一抽。

    “我听他们说，是宋杉建议的。”秦抚见顾清没有回应，沉默了几秒就说道。

    宋杉和这家电视台关系不错，之前的电视剧都是在这里独播的，收视率倒也不错。

    顾清一听见宋杉的名字，下意识就皱起眉头。她以为自上次的婚礼以后，再也不会和宋杉扯上关系了。

    听顾清没有反应，秦抚怕她误会赶紧解释：“我可没有怀疑你和宋杉又怎么了。我只是觉得，她这样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似的。”

    没安好心呗。

    “我们剧组甚至连骆导和她都没什么交情……”秦抚说道，“我也问过程铨，他说他爸不同意他继续混娱乐圈，所以宋杉这样做也不像是为了程铨。”

    《玉虎符》剧组除了程铨，剩下的人里勉强和宋杉能扯上点关系的，秦抚看了一圈也就自己了。

    “她别是憋着什么坏吧？”想来想去，秦抚也不知道宋杉为什么帮自己。

    顾清也是才知道这件事情，关于《玉虎符》她做的只有发了那篇文章。

    难道宋杉真良心发现了？

    两人委实寻不着答案，亲自去问宋杉也不现实，也就暂且不提这件事情了。

    于是宋杉因为那封满是证据的邮件，被迫帮助《玉虎符》上星，心里还记恨着秦抚。秦抚这边却不知道宋杉为什么帮自己，死活寻不到答案。

    二月月底一天，《玉虎符》才因为前一晚的大结局上了热搜。第二天又在电视上正式播出。

    虽然是白天的播放时间，但因为《玉虎符》的故事、台词和服化道比较完整、精致，远超同时段的其他网剧，收视率倒也不算太差。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几年市场口味的变化，柳吟一饰演正气凛然的女主并不怎么讨喜。反而是秦抚饰演的莫合欢，亦正亦邪，笑起来还特别好看，吸引到不少粉丝。

    秦抚和程铨饰演的角色又上了热搜，因为这两人的对手戏，底下一大群人说“磕到了”。

    程铨天天给秦抚打电话，一边吐槽柳吟一演技差，一边又说他和莫合欢的戏真甜。

    “你别说，我看那些粉丝做的cut，我都开始怀疑当初我是怎么做到，看着你居然还能有这么深情的眼神。”

    无关男女之情，程铨和秦抚算是做到男女间纯友谊了。

    平常这个时候秦抚或是附和程铨，或是吐槽打击他的观点。可今天，秦抚总是“嗯嗯”简单回应，其他并没有说些什么。

    “今天怎么哑巴了，我到现在都没听见你发出除了嗯以外的其他声音。”程铨察觉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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