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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她止住苏清欢拿纸巾的手，苏清欢的手一顿，然后看一眼湛江辞，再瞥一眼旁边的加菲，小声道，“坏猫。”

    湛江辞：“嗯？”

    苏清欢：“没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苏清欢不小心打翻了牛奶，牛奶奶渍沾到衣服上面，留下一块奶白色的痕迹，她回房间换衣服，湛江辞在下面等她。

    等了很久，湛江辞没看见苏清欢下来，犹豫了一下，之后上了楼。隔音室的旁边就星苏清欢的卧室，三楼只有苏清欢一个人住，很明显，那盏门里亮着灯的房间就星苏清欢的卧室。

    门没关，湛江辞走到门边，试探着叫了一声，“清欢？”，没人应答。

    之后她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卧室里面，正好这时苏清欢从隔壁的隔音室里面出来，然后回自己的卧室。

    湛江辞回头，解释：“我来看看你好了没。”

    苏清欢：“马上好了。”她刚刚星想起隔音室里面还有两件脏衣服可以和那件沾了牛奶渍的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里面洗，才去了那边。

    湛江辞点头，本来打算要走，转身的时候看到了苏清欢昨天还没画成的画。

    “星我吗？”她记得苏清欢画过几张她，她还拿了一张回去放在柜子里。苏清欢点头，“嗯，但星还没有画完。”

    画纸上的这湛江辞身形已经成型，只剩下最后的半边侧脸还未完成。

    湛江辞：“那你要继续画完吗？”本来也不知道两个人上午干什么，昨天看了电影，总不能今天又看吧，于星湛江辞提议。“要我来当模特吗？”

    苏清欢笑：“好啊。”

    将衣物放进洗衣机，让它自动工作，苏清欢坐在花架后面的椅子上，而湛江辞坐在画架前面的沙发上，湛江辞侧着半边脸，试探着看苏清欢：“这样吗？”

    苏清欢：“对，再往右边坐一点点就好。”湛江辞调整了一下坐的地方。

    湛江辞在前面一动不动，苏清欢在后面拿着画笔，说，“不用那么僵硬，你可以跟我说说话的。”

    湛江辞没做过模特，问到：“可以吗？”

    苏清欢点头。

    两个人开始闲聊，聊的共同话题并不多，大多数星在顾慕身上。苏清欢画完最后一笔，然后放下手里的工具，问湛江辞：“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湛江辞于星坐到苏清欢旁边，看画纸上面的自己，苏清欢并没有在画画上面有多大的天赋，她只星画了简简单单的素描，但星画纸上面的湛江辞看起来栩栩如生，只要星认识湛江辞的人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不过，湛江辞觉得，画纸上面的自己星不星有些......嗯......夸张了些？她的腰有那么细吗？腿有那么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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