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驸马,真皇后(重生)_分卷(1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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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14) (第3/3页)

神,实在有点吓人。

    颜之雅咽了口唾沫,有点怂的摸回了自己的小脉枕,小声道:或或是我医术不到,学艺不精,诊的错了也未可知,侯爷要不就当我瞎说的好了

    也是,她肯定是最近构思那本《我做哥儿那些年》的续集,构思的疯魔了,所以才会脱口而出,说侯爷这是喜脉,毕竟青壮年滑脉倒也不怎么稀罕。

    但是吧按理说青壮年男子其脉滑,多为和缓从容而有力,有孕女子则稍有不同,脉虽滑却跳动较快,贺侯爷方才那脉象,分明就与她往日诊的正常男子滑脉并不相同,反而和有孕女子脉象更为贴合

    这话颜之雅心中虽然想到了,也的确纳闷得很,却怎么也实在不敢真开口说,只能憋在肚子里,闷不做声。

    毕竟再怎么说,贺侯爷也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有喜呢?

    贺顾还在震惊,颜之雅心里琢磨来琢磨去千头万绪却不敢吱声,倒是征野的思路和关注点都十分清奇,竟忽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道:那那颜姑娘觉得,这喜脉有多久了?

    颜之雅挠了挠耳后,瞅瞅贺顾神色,见他一脸恍然,似乎并不怎么恼怒,是以便壮着胆子小声答道:大约一两个月?我我医术不精,也不敢断言

    贺顾半天才终于从过大的冲击和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只觉颜之雅所言

    简直荒谬!胡扯!谬不可言!

    此番再一听见颜之雅和征野俩人,竟然还这样煞有其事的讨论他那喜脉几个月了,不由得勃然变色,近乎恼羞成怒的斥道:什么玩意什么一两个月,我是男人,怎么会有什么喜脉,真是无稽之谈!

    颜姑娘看着贺小侯爷这副无能狂怒的模样,那张白白嫩嫩、一向老神在在的国字脸,此刻终于罕见的浮现了点尴尬颜色,干咳一声挪开目光,假装看风景道:额侯爷侯爷说的是,想必定是我诊错了,还是还是不必当真咳

    征野在边上听了颜之雅的回答,脸色却有些复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半晌,他才忽然抬头看向了急的脸红脖子粗,横眉毛竖眼睛的贺小侯爷。

    贺顾感觉到他在看自己,扭头过去果然见征野眼神十分一言难尽,满脸写着欲言又止。

    贺顾被他看的浑身难受,皱眉道:你你看什么!

    贺小侯爷此刻一副急赤白咧、十足恼怒的模样,然而熟悉他如征野,却能看出他此刻心神不宁,慌张倒要多过恼怒一些。

    至于什么原因,贺顾自己心里清楚,征野一直跟着他,知道他每日作息,又与谁一处,自然也清楚

    自扶灵回京,恪王殿下与侯爷时不时就要见面,甚至秉烛夜谈、彻夜长谈、谈了又谈总之,他俩一块过夜,可没少过

    以前征野虽然心中有些疑窦,然而始终没敢开口问,自然也不晓得他俩之间究竟是个什么关系,今日却知道了

    征野虽然木讷,然而他与颜姑娘相熟,颜之雅是个铁公鸡,京中汇春堂开着时,里面账房的活儿是兰宵姑娘兼任,看病采买、晒药材都是颜之雅和春彤两个女孩亲力亲为,京中人力金贵,颜之雅舍不得雇伙计,至于平常箱笼搬动这些个体力重活,便都是叫征野到医馆去代劳。

    征野心怀鬼胎,自然殷勤的很,有求必应,从不拒绝。

    既然这样相见,颜姑娘写的那些个话本子,他自然也没少看过

    侯爷若与恪王殿下是那种关系,两情相悦,孤男寡男还老一块过夜,傻子才会以为他两个还一片清白。

    征野目光复杂的看着贺顾,余光瞅了瞅边上的颜姑娘,忽然转头对颜之雅道:姑娘勿怪,我有话和侯爷说,少陪片刻。

    便拉着贺顾往门口去了,所幸街边无人,他便小声对贺顾道:那什么爷你临走前呃是不是和王爷总彻夜长谈来着?

    贺顾:

    贺顾也不傻,自然一听就立刻明白了,知道征野这家伙想到哪儿去了,也猜到了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顾的腮帮子抖了抖,半晌才磨了磨后槽牙,怒道:这他娘的有个屁关系?

    征野:

    他抹了抹被侯爷恼羞成怒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沉默了半天,才终于又壮了胆、硬着头皮开口道可可颜姑娘医术精湛,她怎会看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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