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后我成了捡破烂的[无限]_分卷(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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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 (第2/3页)

里。

    众人脸色不一,有人不敢置信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鬼的

    梅梵瑙无奈地拍了拍脑门儿,靠近了他肩膀,小声道:大佬,你怎么回事,说得这么直白,他们肯定接受不了。

    卜星似乎还在因他们讲梅梵瑙的花边新闻而不爽,松了松领口,也不忌讳什么,沉声便道:活腻歪就尽管往影视城外跑就是了,昨晚不是还劝大家不要乱走?死了的那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众人:

    是啊是啊,眼珠子和肠子都被挖出来了。梅梵瑙见他们脸色惨白,抱着胳膊,嘻的一声笑了出来,干脆跟着煽风点火,哪位勇士愿意去给小鬼添饲料?

    他这么一说,原本无比头痛的李导倒是放了心,终于有权威人士出来喝止住众人了,要不然这一个个全都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非要往外走。

    李牧是最信玄学的了,连连呵斥工作人员们年轻不懂事。

    这可是卜家老爷子的亲孙子,还有人家老爷子认证的梅先生啊!他们的话都不听,那还听谁的?

    沙发角落里坐着的盛禹思存在感极低,他闷着头不讲话,神色有些惶恐地捏着袖口,无辜清纯的脸上带着遇到坏事后不知所措的迷茫。

    一边的经纪人赶忙安慰了起来:没事禹思,别害怕,有两位高人在,咱们肯定能出去

    盛禹思勉强地抿嘴笑了笑,点点头。

    不吓唬大家了,这件事不是闹着玩的,最关键的是我们现在还没办法确定那个鬼究竟在哪里、怎么抓。梅梵瑙斜斜倚着门框,揉着渐渐酸胀的眼睛,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每到夜里十二点就会出现变故,最好的办法就是入夜后不要出门。

    这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从后方伸了出来,亲昵地搭在了梅梵瑙肩头。

    娇笑声也随之响起:你们可一定要听梅先生的话呀,昨天晚上我就是为了找两颗不小心弄丢的玻璃球,才半夜出门,结果真遇上坏事了,可把我吓坏了!

    众人一看,是唐惜。

    这位风情万种的大美人讲话,那还能有错吗?于是卜星和梅梵瑙的话更加有说服力了。

    ?不远处走来的陆映见状,一双浓眉立刻死死皱起,脚下转了个弯儿,便不肯来了,什么破事,连唐惜也跟着相信这些歪理邪说。

    卜星视线一落在那只手上,眼底就好似烧起了一团幽暗的火光,烫得唐惜十分自觉的将手缩了回去。

    他攥住了梅梵瑙的手腕,向自己怀里轻轻一带。

    梅梵瑙顺势踉跄了一下:?

    让他们自己消化一会儿吧,卜星话虽是对着梅梵瑙说的,可是目光却从头至尾都死死盯着唐惜,意味深长道,我们去单独的休息室待着。

    到了隔壁休息室后,梅梵瑙坐了下来,随意摆弄着桌上的化妆刷,眯起一只眼,对着卜星不断打量。

    大佬,怎么从今天早上起来,你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难道还怀疑我是鬼吗?他毫无心机地咧嘴一笑,将化妆刷放下,仰着脸直直望着他,喂?难不成是吃醋唐惜拍我肩膀吧

    卜星轻轻叹息了一声,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蕴藏着诸多情绪。

    他在梅梵瑙面前轻轻蹲了下来,仰着头,对上了那双带着迷茫的瞳色浅淡的眼,这个惯常嬉笑的青年,与他梦境里挥金如土、骄纵任性的锦衣少年渐渐合二为一。

    前世的少年一直唤他:卜星,你理理我呀!

    卜星机敏过人,自小又通晓灵性,他之前就推算出了自己与梅梵瑙的缘分是今生难得一见的正缘。

    经过昨晚破碎的梦境,他似乎更加明白了什么。

    大佬?大佬?我说半天你怎么不吱声?他看见梅梵瑙的唇一张一合,那张脸依旧明朗俊美,与那任性的少年殊无二致,却好似从磨难里敲打出来了一般,带着太多不可言说的隐晦愁绪。

    末了,梅梵瑙有些气恼他忽视自己,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嗔怪又撒娇地喊道:卜星,你理理我呀!

    卜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闪烁了一下。

    一阵热血轰地就冲上了卜星的头脑,七荤八素的情绪洪水一般涌起,或是陌生或是熟悉,在这一刻冲塌了理智,化作了粗鲁的动作和急切炽热的喘息。

    唔!呜!!?

    万般种种,全都刻在了这个用力到梅梵瑙推拒不开的热烈的拥吻里。

    辗转厮磨,烈火烹油。

    唐惜姐,在不在呀?关哲敲了敲房间门,脸上早已摆好了标志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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