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小夫郎发家记(重生)_分卷(6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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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62) (第3/3页)

很多的糕点,只要小容儿乖乖的,以后好好地念书,大哥哥以后每天给你买好不好?

    小容儿拿过栗子糕,放到嘴里吃,甜甜的真香。

    小容儿抱住景文也在他的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谢谢大哥,这糕真好吃,我下次知道了,我以后进来,我要先敲门。

    何君又想起今天到县里看见有做糖画的老人,便让那老人做了一个糖龙,带回来放在那儿给忘了。

    这会看见小容儿才记起来。

    他赶紧过去拿出这糖龙递给小容儿。

    小容儿看见何君手上的那个糖龙,高兴的什么似的。

    三哥哥你买了这糖龙给我呀,我最喜欢吃这个糖了,谢谢三哥哥。

    何君摸了摸小容儿的头宠溺地说:乖,等下吃了这糖龙,要多漱口,然后还要洗手。

    嗯,我知道了,我要把这糖龙拿给娘看,大哥哥,三哥哥我出去啦。

    小容儿手里举着糖龙,欢欢喜喜地跑出去了。

    景文朝何君挤眉弄眼的,他刚刚看小容儿那无意中说的话,都能让何君窘地抬不起头来。

    你呀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小孩儿心性单纯,他哪知道什么?

    他只是说着玩的,你也会那么不好意思。

    何君怪嗔到:都是你,你抱着我就勐亲,而且一亲就亲那么长时间,害的我唿吸不过来。

    还有,你下次要要这样,就把门先拴好。

    这次是小容儿不小心蹿进来,下次万一是娘又或者是琴儿进来了,那可真会糗大了。

    景文可不像何君这么脸皮薄,他可是巴不得这世上的人都能知道他跟何君好,何君是他张景文的好媳妇。

    他凑近何君,在他耳边坏笑着轻轻地问:你刚才说,要这样是指哪样?

    何君被景文唿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

    该死的是偏偏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

    他知道景文又在借题发挥了,搞不好又会趁机欺负自己。

    他抿嘴一笑,转过身说:是你听岔了,我没说什么。

    景文可不打算放过他,他又搂上何君,把他扑倒在床上。

    好哇,让你说你又不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文伸出舌头就舔上了何君的耳垂。

    何君顿时感到耳朵上一阵麻痒,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慢慢的身体都瘫软了。

    这景文知道自己的耳朵很敏感之后,总是会舔舐自己的耳朵,不把自己弄得全身瘫软一身粉红,他都不罢休。

    何君便推了推景文。

    景文,你快起来。

    你压的我喘不过气,而且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要凑到我耳朵边上说?

    景文又有点喘粗气,他这小媳妇总是在关键时候来这一出欲拒还迎。

    景文可不管不顾了,他含住何君的耳朵舔舐啃咬,边发出魅惑的低沉的声音。

    君,我就喜欢舔你的耳朵,我一舔你耳朵,你就变得像小猫一样温顺,我可是太喜欢你这样子了。

    而且你老是说这话,破坏这么好的气氛,我在给你调情啊!

    宝贝,你懂不懂?

    不懂的话,夫君现在教你。

    景文说完又含着何君的耳朵吸吮了起来。

    等何君像一滩春水一样,完全地软在床上了。

    景文才放开何君的小耳朵,又亲上他的脖子、锁骨,直至胸前。

    何君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嫩,景文每亲过一个地方,就会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在第二日起来时,何君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小梅花。

    在何君起来洗漱好走出门时,谷清也起来了。

    自从东墙那边搭好了五间房之后,徐慧芝便让谷清与童涛一人住了一间进去。

    谷清整个人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他瞟了一眼何君的脖子,便愣了一下。

    谷清勾过何君的脖子仔细地瞧了瞧,直到把何君看的浑身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这才放过他。

    何君,你脖上的这些红印是怎么来的?

    谷清是个灵虫,而且是个清心寡欲正在修行的还未开过荤的小子。

    因而这人与人的情爱之事,乃至闺房之事,对他而言就是一张白纸,他真的是啥都不懂。

    他敏感的觉得何君脖子上的红点子象是有人掐上去的,便有点好奇地问他。

    何君也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就压根没往昨天晚上那事上想。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反问:啊,我脖子上有那么多红点子吗?

    我怎么没感觉到皮肤痒?

    谷清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持续询问:你这红点子像是被人掐出来的,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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