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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んщ.cしЪ 师尊又不是不给 (第6/6页)
命之时感受到弟子房外有奇怪的气息,便进屋查看。随即就见到两位师弟的尸体,从此再没翻身! 宴拾霍然站起,簇然迸发的心跳之声盖过了茶馆中的所有嘈杂,他眼神疯狂,狠狠地攫着眼前的师弟,便听到那人说:“今天是九月十七啊。” 九月十七! 九月十七! 怪不得这茶馆如此古怪! 怪不得茶馆中人根本不知他魔宫少主的身份,也不知他与师尊结亲的事实!怪不得玉霄派的弟子看到他不惧怕退缩,反而叫他“师兄”! 怪不得! 这幻境之中,竟是一个月前的情景!是这法阵都在帮他,让他洗刷自己的冤屈! 宴拾在茶馆中悲鸣了一声,便伸出手发狠的去拉师尊的手腕。他甚至不知道师尊是何时站起的,只知道他稍微一抬手,便有一个熟悉的腕骨伸了进来,没有半分犹豫的放入了他手中。 然而这些他通通不关心。 他不关心师尊有多配合,也不关心玉霄派弟子有多讶异,他只知道时间还来得及,来得及让他亲自带着师尊去看,看看他究竟受了何种冤屈! …… 外门弟子就住在玉清峰的半山腰。 此时已然入了夜,大多数弟子都已经熄了灯休憩,只有那两名出事的师弟还燃着灯,从窗外隐约可见坐着的身影。 宴拾一路上走的尤其的快,远远看到了那燃着灯的房间,便发狠般将师尊扯跪在门前。 “咔!”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骨节交错之声,谢云白的手腕被扯的脱了臼,原本已经愈合了些许的烙伤也随之扯裂,大股血水喷涌而出。而他的膝盖也砸落在地上,发出了异常沉闷的一声。 谢云白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却即便咬破舌尖落了满口血液,也没发出半句讨饶。 他既没资格痛叫,也没资格求饶。 从幼童时便抱回山,一手将宴拾养大,他怎能不了解他?他深知宴拾受到了怎样的冤屈,更知洗刷这冤屈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他曾将宴拾亲手斩杀啊! 不管他是何种理由,有多迫于无奈。那温热的血也曾溅满他的双手,生死悬于一线之间,他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他了…… 宴拾:“师尊……你看啊……” 屋里的弟子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宴拾扯住师尊的衣襟,将那跪落在地的身影扯起来,一路拉扯到门前。大力的拉扯顿时让谢云白衣襟散落,衣带全部松散开,裸露出大片皮肤。 裸露的皮肤散落在夜风中有些凉,谢云白却没有收拢衣襟,就这般让衣衫随意挂在他的身上,顺着宴拾的意往门内看去。 其实门内的情形全在他们意料之中。 这两名弟子不满足于修道所带来的微弱修为,也不知是在哪得到了两本魔修的秘籍,平时就藏在他们床底的暗盒中。 此时从那暗盒之中拿出秘籍一同修炼,只修炼了一会就出了岔子,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从他们尸体上溢出了大片强烈的魔气。 就是这魔气让宴拾深受冤屈! 宴拾叩紧师尊的手腕,迫使他看了爆体而亡的全程,才松开了师尊的手。 宴拾:“……师尊,你看到了吗!” 他声音哽咽,随着这句质问流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这泪珠源源不断的顺着下颌骨流下,一颗颗的砸在地上,这是他自受了冤屈后,第一次落了满面的泪。 而温热的液体全部被面前那双温柔的手拭去,那人浑身上下都是被他玩弄出来的伤痕,此时声音沙哑却很让他心安的说:“师尊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得到了这句肯定,宴拾只觉得快意万分,又悲愤万分。他眼中满是疯狂的血色,口中不断发出着悲鸣,似一头被囚禁的幼兽,那声音中有着极度不甘,有着极度绝望,更有着极度悲哀。 他因这冤屈被最信任的人刺了一剑! 他因这冤屈到如今都没能翻身,至此都是杀了人的刽子手! 凭什么! 凭什么眼前这个人可以随意决定他的生死! 宴拾伸出手,就将一直顺从站着的师尊拉到身前,用两只手掌狠狠的叩住师尊的脉门,下的是能杀人的死力气。 “师尊,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他眸间狠戾,手指将掌下脆弱的喉骨掐的一阵作响,直要将眼前人掐死手中,可掌下的人却没半分挣扎,只是闭了眼,睫羽轻颤间吐出往日般柔软的字音。 “师尊无可辩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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