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0 (第3/3页)
她的肚子上的时候,她才忽然发觉,是她一直搞错了重点。 她以为只要把阮月安想要的一切呈现给她就是对她好,可她从没有问过阮月安想要什么,她只是把自己觉得‘阮月安想要的’当作阮月安想要的给她罢了。 阮月安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自己想要什么。 她跟邵建安离婚时,他们谁都没有问过阮月安想要跟谁一起生活,他们只是争夺抚养权。离婚后阮月安跟着邵建安一起生活,邵建安再婚,她一直没有。她也会像曾经一样空闲时,在阮月安放假的时候带她去游乐园玩。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她真的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从哪一刻起,阮月安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提出任何像以前那样的请求,请求她陪着去买衣服、陪她去旅游…甚至不再跟她要任何东西。 或许这就是她内心中一直隐隐发觉的阮月安蕴含的冷漠之处。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内心即刻产生了巨大的愧疚。 阮月安大学毕业后,她从国内飞过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典礼后她们去餐厅吃完饭庆祝,在那个令人难忘的晚上,阮月安穿着漂亮到过分的裙子,在钢琴声中握着香槟杯与她捧杯,然后起身站在她面前,伸出手,邀请她,能否跟她跳一支舞。 阮月安从没觉得阮宁有哪里做的不够好,她知道自己倍受宠爱,知道自己被阮宁疼爱。她也知道如果没有阮宁的宠爱,她很难成长成为现在的样子。她不提任何要求,是因为阮宁在她提出要求之前就已经满足了她,是因为她根本也不想要其他。她说过的,阮宁是她这辈子第一个觉得很酷很酷、很有个性也很值得尊重的一个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她也曾梦想过快快长大,然后变得像阮宁一样。或者可以更直白地说明白一点,“阮宁,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这样直白且rou麻的话,在当时的阮宁看来,可以抵过世间任何的一段值得永久流传的神话。 在现在看来也是,从未变过。 “想什么呢?”阮月安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爸就约我吃个饭,吃醋了?” 阮宁笑骂她一句,“邵建安还不值得我吃醋。我在想…他那时候把你送到英国,对我来说或许还是件好事。” 阮月安撇撇嘴,“我是您亲生的吗?在异国他乡,我都快想死你了。” “少来。我几次去看你,你哪次不是跟我聊两句就跑出去玩了?” 阮月安捏着她的手,嘿嘿笑,“我那时不是还小么,贪玩。” “现在就不贪玩了吗?”阮宁看着她笑,“人家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就能把你从我身边叫走。” 阮月安装听不懂,“我爸约我吃饭我也不能不去啊……” “你少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 两人吃完饭,阮宁下午有几个朋友约了麻将,阮月安不想去,就回家了。 在家里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边化妆边看剧,收拾好之后就差不多到约定的时间了。 她开着车去赴约,途中堵了一会车,不过很快就疏通了,到地方的时候服务生正在倒茶。 邵建安跟他老婆坐在里面,邵芸坐在她旁边。阮月安一进门,邵建安就跟她招了下手,让她到身边坐着。 阮月安坐下,跟邵芸和她mama打了声招呼,端起杯子喝水。 “雨真够大的。”她说。 “是啊,本来以为雨该停了的,忽然就下大了。”邵芸放下手机,看着她,笑了笑。 阮月安跟他们聊了几句,刘秘书坐在边上也聊了一会,然后起身出去了。阮月安看着空空的餐桌,有点疑惑,扭头问邵建安,“还有谁没来吗?” 邵建安点点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该到了。” “谁啊?” 话音才落,刘秘书就推门进来了。 还没看见人,就听见了一阵笑声。 阮月安扭过头,看着进来的人,眉毛高高扬起,她站起身,叫他的名字。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