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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病娇太监比命长 第6节  (第1/2页)
    “虎符。”    宁晚心一拍大腿,“……卤煮!”    “不怕铁刷的话……”魏澜沉默半晌,“咱们换一种玩法。”    他把铁刷放回漆盘,拾起另一样让人闻之色变的刑具。    “传闻,酷吏周兴逼供郝象贤……”    ——    赶在夜禁之前,魏澜从寝居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湿巾帕擦拭自己的手指。    咸庆端着漆盘,亦步亦趋跟在师父身后,嘴角抽搐,神情相当不自然。    “元吉公公若是来问,怎么答?”    “这还需要杂家教?”魏澜不耐道:“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吗?”咸庆回想起那一番审问,心道有什么实话能说吗?说您老人家让我巴巴的取来刑具,最后把东西当教学用具玩?知道的道您是审讯,不知道的以为您跟人家讲解刑具的起源和使用方法呢……    他师父这审讯过程要是让内廷旁人知晓,早先传出去的狠毒威名都要付诸流水。    就这还吹凭一人搅合内廷风起云涌,简直教人笑掉大牙。    魏澜淡淡道:“实话实说。铁刷,铁钩,琵琶,一件一件试过,然宁晚心傲骨铮铮,宁死不屈。”    咸庆,“……”    魏澜想起在昭阳殿同皇帝的谈话,眉眼微垂。    他说要对宁晚心动刑,皇帝倒是怔住,他真没想到魏澜会这样说。    只皇帝心里却不是不满意的。    换言之,他正面试探出魏澜的态度,明白魏澜实在像自己表态不会对宁晚心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终于放下心。    魏澜很聪明,也很好用,最起码目前,他不希望自己跟魏澜起一些不必要的隔阂。    皇帝语气也缓和不少,“若连宁家遗孤都不放过,天下悠悠众口,难保不会说朕气量狭小。”    “只一点朕还是再提醒你一次,”皇帝看向魏澜,“你知道朕想要什么,知道的话,就别再敷衍了事。”    魏澜当时垂眸叩首,“臣,遵旨。”    回忆到这里止住,他又想起另一件事,“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咸庆也收起了揶揄的心思,回道:“查过了,事情确如您所料想。”    “知道了,准备一下。”    咸庆神色一凛,恭敬应是。    他小心翼翼跟着魏澜,转过一个拐角,又转过一个,看着面前的房屋,揉了揉眼睛。    “师父?”    他说话的时候,魏澜已经进去了。    “……这里……”    怎么看,怎么像膳房啊。    “愣着做什么,进来。”    咸庆进来的时候,只见魏澜熟练的挽起袖子切葱蒜,下巴差点跌在地上。    “您饿了吗?我那儿有备着的点心。这大晚上的,您闹哪出?”    “闭嘴,生火去。”菜刀剁在案板上“梆梆”作响,魏澜冷着脸,不耐烦咸庆一直问,道:“问她虎符,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咬着卤煮不松口,闹着非要吃。”    咸庆在魏澜的指挥下洗干净小厨房本来备好的猪下水,嘴角抽搐,“所以就为了宁死不屈的挽心姑娘一句话,大夜里,拉着我给她煮卤煮?”    “你是……衷心觉得自己的舌头很多余吗?杂家可以帮你去掉。”魏澜懒懒道。    “看徒儿这破嘴,师父您担待了。”    魏澜斜睨他一眼,嫌弃道:“麻溜儿点,看你干活真费劲。”    “……”    ——    紫荆被关在一间闲置的杂物间里。    到处都是尘土的味道,角落里小虫爬来爬去。    听见门闩打开的声音,紫荆激动地直起身,在看到咸庆的一瞬间,又坐了回去。    喃喃:“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    紫荆闻言一怔,见咸庆侧身退开,立在一旁,一人逆着皎洁月光面对着她,看不清神色,不是魏澜又是谁?    “大人……奴婢……”紫荆眼眶瞬间红了。    “你如何?”魏澜摸了一把咸庆搬来的椅子,嫌弃地拍了拍手上的灰,没有坐下,直接在紫荆面前蹲下,“你冤枉?你没当着她面跟咸庆提起珍锦园的秋千?还是没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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