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叫我奶团子!_分卷(7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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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70) (第2/3页)

温馨舒适的,可却没想到,会是这么这么不堪。

    薄砚忽然转过头来,看向阮眠,他竟然还勾起唇角笑了下,是不是觉得,我妈她就是个疯子?

    阮眠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没点头也没摇头。

    不用不敢说,薄砚又笑了笑,将头转回去,继续看天边的落日,因为我也觉得,她就是个疯子,这只是她掌控中的小部分,她想掌控我爸,更想掌控我,因为我是她生的,她觉得我就该是她的从属物,她想要掌控我全部的衣食住行,喜怒哀乐。

    你不是直都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胃病么?没错,是因为她,因为她从我上小学年级的第天开始,就命令家里阿姨,每天给我做模样毫无变化的晚餐,时间久了,我看到餐桌上的菜就觉得恶心,我开始拒绝吃饭,但她会大喊大叫,或者干脆强行让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喂进我嘴里,后来我就不挣扎了,我都会吃下去,但是真的很恶心,吃过就会跑去吐,这个状态直持续到了我初中,学会喝酒,但我的胃那时候已经很脆弱了,根本受不得酒精的刺激,喝了罐就直接得了急性胃炎,后来很难再养起来。

    阮眠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他握着薄砚的手,都开始止不住颤抖。

    可这还没有完。

    薄砚拖着他的手,轻轻覆在了自己肚脐上方的位置。

    阮眠知道,那是薄砚纹身的位置。

    此时,他的掌心下方,是薄砚的Agony。

    还有这个纹身,薄砚继续说了下去,嗓音平淡得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你不是也直想知道,它究竟是用来遮什么疤的么?是烟疤,是她发疯时候烫的,而她发疯的理由,只是因为我第次没有听她的,穿她安排给我的衣服,而是穿了件我自己喜欢的,那天,她歇斯底里地把我的衣服扯下来,直接剪成了地碎片,又把我按在床头,用燃烧着的烟头,怼在了这里。

    阮眠手抖得更厉害了,他忍不住在薄砚的肚脐上方反复摩挲,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徒劳地去掉这个疤,去掉薄砚所有痛苦的过往。

    半晌,阮眠还是没有忍住,掉了眼泪,他嗓音也在跟着打颤:你爸爸不在吗?你爸爸为什么不制止她?

    听到阮眠变了调的声音,薄砚霍然偏过头来,吻上他的眼皮,探出舌尖,卷走他脸颊上的泪珠。

    我爸?他自身难保,早在我上小学前,他就已经发现我妈是个疯子了,可他很懦弱,他父母,也就是我的爷爷奶奶,他们也都是很普通的人,根本没法与薄家抗衡,所以我爸选择了逃避,每天想方设法跟我妈周旋,没日没夜地不回家,躲着她,他希望他的人生里根本就没有薄清,同样,也不想要我这个,从薄清肚子里出来的儿子。

    阮眠狠狠咬住了舌尖,却还是根本克制不住越流越多的眼泪。

    不过最后,薄砚轻吐出口气,继续道,最后,他们还是有了相同的归宿,我爸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染上了毒品,并且为了报复我妈,把毒品加在我妈每天喝的水里,让她,也跟着上瘾了。你看,阮眠,我早就说过了,我的父母,都不是好人。

    阮眠很想说句什么,可却又个字都说不出口。

    阮眠,薄砚长眸微微眯起,他眼底似有无限缱绻,却又无限危险地,看着阮眠满脸泪痕的小脸,微顿片刻,薄砚抬手抚上阮眠的耳垂,轻捻两下,嗓音低哑片,你知道,他们是被谁送进监狱的么?

    倏然之间,阮眠心里有了答案。

    可他张开嘴巴,却只觉得喉咙发紧得厉害,依然发不出丝毫声音。

    薄砚忽然偏了偏头,唇瓣擦过阮眠的耳鬓,喉间溢出两声模糊笑音:对,没错,是我,是我初三的那个暑假,报的警。

    所以阮眠,薄砚恶劣地在阮眠耳朵尖上,咬了口,听到现在,你还觉得我好么?还觉得我的控制欲,占有欲,都算不得什么?嗯?

    阮眠觉得,已经没有语言能够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感受了,五脏六腑都像是搅在了起,却又互相撕扯着,生疼得厉害。

    他忍不住蜷起了腿,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点点。

    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根本止不住。

    在阮眠印象中,他上次这么哭,还是他明明白白意识到,他的父亲,永永远远离他而去的那刻。

    片刻后,阮眠将头紧紧埋进了薄砚的颈窝,牙齿咬住了他的衣领,声声如泣血:对!没错!我还是觉得你好,觉得不算什么,我都愿意全盘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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