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剑行_分卷(29)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29) (第2/3页)

位号称妙手补天的第十八代家主公输盈所造。据说合龛中有三十六枚珠,当扭动阴阳鱼时,左手阳盘的十八珠会先滚入不同的位置,每个位置装有一铁片,因珠子材质不一,撞击时会发出不同的声响。

    夜叉按她的说法旋转,果真如此。

    再推动阴盘,里头有对应的十八珠,须得人听音配位,亲手对应,次第放入少阴位,方才能开锁。双鲤又道,不过听说这玩意儿很是磨人,一珠错而满盘错,后来便不再作为锁钥,我想放在这儿,估计是用作消遣。

    从矮几两侧的团垫位置来看,该是两人戏耍。或许庾麟洲有一友人十分怕闷,便搜罗了不少趣物来排遣。

    夜叉鼓捣一番,无所获,狗老大走上前把珠坠盘抓过去,摔在墙上,负手走出了这间石屋。

    领头的表态,其他人又哪敢多嘴,只能老实跟着。

    狗老大开始不满,虽未明说,但却以实际行动在向人展示他的情绪。双鲤知道,很快花琵琶就会动刀,也明白,夜叉和焉宁关系很好,一路多有照拂,但她一个字也不能说,于心不忍也不能说。

    夜叉和狗老儿不离心,谁都没有机会,只有放任花琵琶这个蠢女人动手脚,才有制造内讧的可能。

    很快,他们转入环道,一直走到底,恰逢堵路的石壁翻转,顺势便进入了一条稍宽的甬道。

    前路有些阴森,霉味同血腥混合在一起。

    狗老大投石问路,地上次第翻出尖刀和暗刺。板砖活动,翻转一片接着一片,须得人快速通过。一个人倒是好闯,但人多,转板变化便复杂无序,怎么过,位置如何排布,还需从长计议。

    等那老儿冥想,花琵琶和夜叉便在附近分散寻路,想试试另辟蹊径。

    不知是不是这一处太过诡异,没过多时,花琵琶便腿脚负伤。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夜叉,好心搀她回去,近时,花琵琶却将之推开,苦苦哀求他不要告诉狗老大,若那尖刀是唯一通路,怕说了,狗老大会弃之不顾。

    夜叉体谅她的难处,果真答应下,没对任何人开口。

    不久后,黄衣老狗算出规律,将焉宁扔给夜叉,把双鲤给花琵琶,自己亲自领路过阵。花琵琶腿伤不便,自个儿尚且难保,遑论带着个人。

    夜叉随即又挺身而出,把双鲤也接了过来。

    狗老大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机关活动快,但只要一口气到底不踏错,想安然通过,却也容易。走了一半多,眼瞧着出口即在跟前,花琵琶忽地嘤咛一声,歪了半步,再回头时,腿脚迟了跟不上。

    当下是落了队也是死,被狗老头瞧出问题也是死,夜叉不忍,仗着蛮力,把手头两丫头先甩了过去,自己折返去带了花琵琶一把。哪知花琵琶慌了神,手脚都缠了上来,打老狗回头的方向看,很有些浓情蜜意。

    这么着,两人都得死,夜叉心一横,把人往肩上扛着走。就差最后一步,花琵琶惊呼一声:你怎可如此,放我下来!随后,拔下发钗,攥在手心朝夜叉肩枢上一刺。剧痛使他用力一松,只见红衣妇人双腿在人身上狠踢一脚,狞笑着霎时倒飞出去。

    看她落地,夜叉才知道那双美腿,可丁点问题也没有。

    花

    顾不得受伤,夜叉愤而伸手抓。在前的狗老大回身就是一刀,朝心窝子捅,把人给做掉:怎么,我的娘们你也敢打主意?

    夜叉惊恐地瞪眼。

    狗老大又把刀往里送了一寸,直到人咽气:下一次,你是不是还要打我的主意?狗东西!

    公羊月一并坠了下来,攥着晁晨后心的衣服,把人提起,几个腾挪落到一座秋千架上。两个人并肩站,一人扶着一根绳子。

    这一座云台和别的都不同,还没有一间石室大,上头栽着一棵枯树,树上不开花,不结果,缀满金色的羽毛。秋千就结在树干上,但树干却探在云台外,脚下无蹊无路,只有一只不见底的洞。

    两人飞来时带起清风袅袅,满树的羽毛翩跹,如雨飘落。

    只是

    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你可以跳下去啊。公羊月朝外抬了抬下巴,一松腿,在板子上坐了下来,左腿卷曲,右腿荡在外头。

    这云台周遭光秃,既没有云桥,也没有飞阁,只有斜对面的石壁上挂着一只绳梯,但离着有些距离,公羊月带着他没个垫脚,真不好说能一次攀住,只能等机关自转,把梯子转到正面。

    眼下可真是上下左右皆为难。

    考虑到出其不意把公羊月成功推下去的可能性和致死情况,以及自己能顺利逃生的几率,晁晨选择挨着他坐下来:你怎么知道是一个时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