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剑行_分卷(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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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30) (第2/3页)

就地横扫,待双鲤双膝跪下,他如虎扑,一把钳住她下巴:你想死得痛快,我偏不,你死了,谁来探门!

    双鲤余光瞥向一旁幸灾乐祸的花琵琶,递了个眼色,分明在说:就算我死了,焉宁死了,她也不过是留到最后的棋子,杀红眼的人,是不会讲道理的。何况在江湖上混,可以不分黑白,可以不讲道理,但必须得有义气。

    杀同伴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跟他狗老大做事?

    我需要打坐冥想。双鲤甩头。

    狗老大慢慢松手,将她推到门前两丈处。双鲤一撩衣裙,趺坐下来,从裙边撕下三根布条,做上记号分别对应每一道门,而后依次摆开,像个神棍一样,口中祝颂,念些骂那死老狗的话瞎忽悠,随后合掌,挑了一个布团。

    拆开一看,是正中。

    双鲤藏起布团,不由想,这三扇门毫无线索,若是老月在此,又会做何选择?依他的脾气,怕是会睨上一眼,打胡乱说:中间正眼瞧,偏门斜眼看,身正不怕影子斜,当然得走中间,才符合庾麟洲的霸气。

    想到这儿,她兀自偷笑。

    花琵琶不断朝她瞟,眉眼低垂,唇角抿起,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双鲤心中妙计一转,想着公羊月幼时教她的,立刻装出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又不断拿眼睛朝后方的狗老儿偷看,那种畏首畏尾又鸡贼的小表情,顷刻便叫花琵琶信她真有法子。

    这丫头看起来毛躁,实际上是个人精,都知道老狗要拉她垫背,怎么还答应得这么轻松,恐怕是留了一手。花琵琶低声自语,凝目努力想看清那丫头的手势和动作,左?她这是这是在演练!!

    躲避,冲刺,锁门一气呵成!她果然留了一手!

    花琵琶从侧面悄悄贴过去两步。

    双鲤眼见得逞,立刻起身,做了个奔跑的假动作,高声呼道:选不等她手落下,花琵琶已飞身而上,绕到双鲤之前,把人向后一踢,将好拦下怒而追来的狗老大,自己一头撞开左门,进去从里扭上锁。

    他奶奶的,该死!狗老大骂了一嘴,一肚子火无处撒,再见脚下碍事的双鲤,右手呈爪,死命掐着她脖子。

    双鲤却笑了起来。

    很快,左门之后,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那声音之可怖,叫小老儿也打了个冷颤,再看双鲤那张脸,顿时像见鬼一般。

    你应该感谢我,帮你试出了忠心。双鲤捂着脖子咳嗽。可惜这种法子只能用一次,也没有多余的人可以试刀,还是留下了二选一。

    狗老大问:如果花琵琶那扇是对的呢?

    双鲤狂妄道:没有这种可能,我都说了我运气好,我不选的,当然是错的。

    那你为何不自己逃?说得好听,还不是想找人试一下,你这个丫头,心肠倒是狠。狗老大cao着一口黄牙砸吧嘴,干笑了一声。

    双鲤扶起焉宁,慢慢朝正中走去,收起方才的玩世不恭,冷冷道:我不像你,我不会放弃我的同伴。

    什么声音!

    晁晨急得起身,却忘了自己还在秋千上,摆动的顺序被打乱,身子瞬时便向下栽。公羊月抓着他袖子拉了一把,他反手攀着人胳膊,紧张地说:公羊月,好像是女子的尖叫,是繁兮?不,不像,会不会是双鲤

    听到了,听到了。公羊月捂了一把耳朵,小声嘀咕,到底是谁的妹子。

    这时,云台轮转,正对绳梯。公羊月揽着晁晨的腰,借着秋千荡下的力,在木板上一蹬,轻功一展,飞了过去,将好攀住。随后唤剑,砸开一只圆洞,将晁晨往上托了一把:你先上去。

    晁晨贴墙静听:声音是从下面传过来的,很可能只有一层之隔。

    公羊月皱眉,下意识要起内劲,砸穿楼板。但却在紧要关头被晁晨截住:这塔有些年生,横向也便罢了,径直破层会塌。走这边!说完他抓着公羊月的手就跑,连自己也未察觉不妥。

    公羊月挑眉,盯了一眼,提剑在手本是要归剑入鞘,却反常地任由他拽着向前走,没有甩开。

    再下一层,跨过三道门的狗老大,顺着窄石梯下到了最底层。步入此间的刹那,所有人都惊呆了,抬眼望去,一片圹埌,没有石室,没有隔断,没有满地珠宝,也没有武功秘籍,甚至没有大型机关,只有一片风吹白芒。

    双鲤单膝跪地,捧了一束在掌间

    这就是最普通的芒草,生在河滩沟渠,形如芦苇的白芒草。明明照不见日光,淋不着雨露,可却生得极好,和上头的荼蘼花相比,判若天差地别。而脚下踩实的,既不是石板,也不是黄沙,是真正的江南土。

    太不可思议!庾麟洲建这座塔,却是用来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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