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剑行_分卷(4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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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1) (第2/3页)

,卷入绿叶之中作掩,攀着树枝而上,拽住公羊月的靴子拉人下马。

    只听嗡的一声

    剑鸣铮铮,公羊月倒栽向下,追去一剑,将他竹竿剖成两半。那人却不惊不恼,一手一半,竟变招成双剑,左手招起快狠,右手护退稳健,再起一心法。

    也不看看是谁,还敢耍剑?公羊月冷笑一声,抬手悬剑,剑气骤发,作剑谷曜变式,将碍事的林木削下。

    单拆剑招,那人自然不敢班门弄斧,只借着地形游走,如此树倒,他硬抗剑势没受住,噼啪两声手头竹杆爆成了花。这滇南汉子倒生得乐观,捏着手里一把细条子甩了甩,露齿笑道:唔,有两把刷子。

    说完,他将手头篾条作飞镖暗器施展,随后向更远处谋求。

    这一动,便露了身形,公羊月借着弯木弹压的力度一跃,迅速缠了上去,那身形已快如风,旁人只见红影掠木,再闻两声夺夺,削尖的竹篾已被悉数拿下,在他手头合成了完整的竹杖。

    对面的人似也变色,瞠目一眦,想就地再取材,却被随后而来的剑招压下手,无奈地缩了回去。

    不打了!那人掠下林子,高喊了一声,却将两手掖在背后,似在掏拿什么。

    晁晨在侧看得一清二楚,正要出声示警,火石电光之间,乔岷已拿准时机豹跃而扑,只见黑影一晃,快哉剑向前无回,直切向那人后背颈窝。

    他只能强捂住嘴巴,不敢叫破。

    这会子,寒芒也自公羊月眼前照过,他回头看来,忽地脸色一变,一个云桥翻身,手里的玉城雪岭向下一锉,点在快哉剑的剑脊上,堪堪接招。

    那滇南小子也回过味儿来,旋身一转,手里的东西当即摸出,朝公羊月头顶上一撒,哈哈笑道:惊喜!

    只瞧动作,余下三人魂都要吓没了

    崔叹凤把瓶瓶罐罐全从药箱里搬了出来,不是解毒,就是防蛊。双鲤尖叫一声,抓了两个瓶子就急着往前扔,只有晁晨呆呆站在原地,伸手捧住被风吹来,落在掌心的东西,嘴角抽了抽:花花瓣?

    殷红的山茶花被风扬起,翩跹而下,落在这战后狼藉与尸山血海中,尤为刺眼。

    乔岷处变不惊地收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径自往一边。这时,身后的小子有了动作,公羊月趁势捉他手臂,把人拽回来。看他闪闪躲躲欲言又止,公羊月气不打一处来,手腕翻转,拿剑柄打他手板子:还想走?

    那瓶被双鲤抛出去的药瓶已收不住,公羊月根本没留心己后方,登时被砸了一脸。

    我,我本想告诉你来着被他抓着手的少年哆哆嗦嗦说道。

    双鲤抄着手,吹了两声口哨,躲在晁晨背后假装看风景。少年见公羊月只是盯了那青衫书生一眼,没发作,赶紧嘻嘻哈哈打圆场:啊哈,表哥,都是你朋友啊?

    几人齐声,又在两人间看来看去:表表哥?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场子更冷。

    不要叫我表哥。公羊月在他脑袋上捶了一下。

    少年后知不觉,瘪瘪嘴,十分委屈:我说错了什么吗?不过,他却不是个性子忸怩,多愁善感的人,很快又恢复那阳光般的笑靥,抬手抱拳道:在下白星回,既是表哥的朋友,不必见外,叫我星回即可。

    白星回?天都教少教主?崔叹凤总算想起这个名字,撩开白幕离,来来回回扫了少年好几眼,却是向公羊月投去探寻的目光。传说公羊月那个挂名师父,剑谷前谷主迟虚映三弟子,左手伞中剑李舟阳与滇南势力有故,却没曾想是这般亲密的关系。

    白星回摆了摆食指,纠正他的说法:之一。

    崔叹凤猛然想起,天都教教主白少缺膝下确实有两个儿子。

    你是无药医庐的人!望见白衣与幕离,白星回认出人来,心肠耿直,想着什么便脱口出,我爹说你们老是一身孝,不像是医者,倒似个报丧送葬的,就这样还多的是人年年争渡洞庭,不知道的还道是人死了,为能剩一笔斩衰齐衰,大小功的钱。

    晁晨倒吸一口气,也只有天都教主敢这般口出狂言,那无药医庐虽只位列三星,但真论及江湖地位,只怕与帝师阁不相上下,毕竟江湖风雨,说白了谁不在刀口上讨生活,活命的后路总要留下一条。

    他悄悄挪了两步,将崔叹凤半遮半掩,念着万一受不住那冒犯,要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好拉着人点。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崔叹凤没什么表情变化,仍旧不卑不亢:江蓠长老说过,谁嚼舌根道不是,凡医庐中人皆要记在账上,这辈子也别想踏过洞庭一线,唯独除了天都教。

    崔兄?晁晨小声一唤,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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