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剑行_分卷(4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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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2) (第2/3页)

此。

    双鲤插嘴,拔高音量:他叛逆?

    小声些!白星回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样,赶紧招了招手,教几人围拢来听,他差点杀了教主!具体细节不知,说是那孟竹本身乃孟部的奴隶,为教主白若耶巡游时所救,携回云河神殿,亲自教导,甚至一度拔擢其为大祭司,但其实他是九部的刺客,于阿墨江前反水。不过,先祖得天庇佑,并未死,后重回天都,两人于大磨岩一战,将这贼子擒下,囚禁魇池,并生死不复相见。

    说到这儿,白星回小声嘟囔:也怪,我爹既晓得这事儿,该对孟部多有嫌隙,可事实恰恰相反,小时候常放任巫姑带我和哥哥去孟部闲居。

    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么是你记岔了,要么是公羊月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这故事你没听全。

    不论怎么说,都过去了许多代,那白星回不像他爹玩世不恭,也不如她娘狡黠如狐,反倒是天生乐观,还有些傻气,也不钻牛角尖,只指着几个人又碎碎叨叨三令五申:你们可不许跟任何人说!

    公羊月看来可笑,与他唱反调:不能说的东西就该烂在肚子里,你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怎么着,还想管住别人的?

    白星回立即懊丧垂头。

    这孟不秋仅次于孟竹,倒是教人想会一会,看看是胜在武艺,还是胜在心智。公羊月抚摸着宝剑上缠着的缑带。

    白星回缩了缩脖子:其实哥哥跟他关系更好,以前总是一起切磋武艺,我倒是有些怕他,他这个人藏得深,也可能是我不识时务,时常分不清正话反话。

    一族之长,若是没点城府,早就叫人给暗算了。崔叹凤抬头望着枝条上跳跃的云雀,旭日的金色从翅羽的缝隙中洒下,铺落在他仰起的脸颊上,那一刹那,眼睛里是了然,通透,还有哀思。只听他顿了顿,轻声道:这个道理,还是明郎告诉我的。

    这明郎自他口中提及已不止一次,要崔叹凤这般风华绝世的人年年岁岁,日日月月惦念,却又是什么人物?

    乔岷不上心,公羊月和双鲤绝口不提,晁晨虽心有好奇,却也忍了下来。

    没一会,公羊月已经把话扯远,揪着白星回问:你哥呢?

    他不见了,我出来就是为了找他。白星回把手掌贴在唇边,用气声回他,我怀疑,我怀疑他去了帝师阁。

    做甚么?双鲤耳朵尖,听着帝师阁三个字,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

    白星回五指并掌,做了个杀人的动作。

    干嘛?把阁主一刀切?公羊月踹了身边小子一脚,又像个cao心的老父亲一样,把张牙舞爪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双鲤拎开,得了吧,你爹都做不到,一阁一教斗了这么多年,谁能搞死谁啊?

    几人抵达孟部主寨时,已是戌正,夜色如墨,繁星密布。孟不秋赤足站在爬山竹楼上,身上是式样不同于中原的花青长袖衫子和黛色宽裤,披着一件绣花精致的外衫,顶戴布帽,两耳坠着白银珰。

    走近些,高举的火把照出容颜,细长的眉眼眯紧打量,上下唇薄,微微抿起,他两手张开,向前随意搭在竹栏上,向下俯视,像个天生的领袖。

    等人到齐,孟不秋这才施施然走下竹楼,只是头一句却不是对公羊月几个外来客说的,而是朝着白星回:噢,你也来了。

    那尾音拖长,有种说不出的悚然,和着那晦暗的目光,像极了盯着猎物的夜枭,饶是白星回生得阳刚,又灿如明日,却也不由退了半步。

    在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气氛弥散开来之前,孟不秋及时止住,微微一笑,行了个古礼,把公羊月和崔叹凤请上了楼,显然是刚过界便拿了消息,早有准备。

    双鲤干等了会便坐不住,甜甜蜜蜜对着几个孟部的女孩子姊姊姊姊地叫,拉着一旁玩儿去。眼下就只剩白星回、晁晨和乔岷三人在外闲聊。

    晁晨方才便注意到这位少教主的动作,眼下又看他满手心的汗,心里不安,七上八下:有这么可怕?

    白星回干笑两声,忙就着腿裤擦去汗渍。等人全进了屋,燃上灯烛,他才盯着脚边石缝里生出的绿绒蒿,用脚尖蹭了蹭,幽幽开口:孟不秋他不仅是族长,而且也是苏尼,噢,就是你们常说的巫师。我总觉得他能看穿人心。

    以前,我哥老是揍我,但我一点不怕他,因为我俩是亲人,再如何他也不会伤害我,但孟不秋不一样,他让我觉得很危险。白星回蹲下身,将那把绿绒蒿大力攫出,紫蓝色的小花随夜风摆动。

    听完他的话,晁晨不禁朝竹楼多看了一眼,隐有担心。

    七岁时,巫姑带我来孟部玩,请喝最好的坛坛酒。我一喝酒就发红起疹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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