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剑行_分卷(6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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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65) (第2/3页)

 故作深沉道:说来惭愧,那次是他仗义,本是要替我给裴姑娘送信,结果阴差阳错给夏侯真看了去,不知被哪个好事的家伙乱传乱讲,险些坏了名声

    公羊月咳了一声。

    坊主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我瞧你很有光棍潜质,万一你一辈子讨不到婆娘,岂不是我之罪过。作为兄弟,我很是愧疚,也便替你跑这一趟,送错了的信,总是要拿回来的,轮回报应,诚不欺我。那副语气,就差再挤三两滴眼泪。

    公羊月冷脸:你那是愧疚吗?我看你嘴巴都快笑裂了。

    那是,坊主顺口接话,恍然后忙摆手,不说,不说了,我去喊人备饭,这么有趣的事情,应该摆宴席庆祝一下。

    双鲤不悦,拉着人不让走,还叫上晁晨帮手:晁哥哥,你不想知道更多吗,踩痛脚,能踩一脚是一脚。

    晁晨倒是没搭手,就是鬼使神差问了句:夏侯真是谁?

    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呢,公羊月那把剑坊主话没说完,两瓣唇肿成了毛毛虫。公羊月弹去指甲里的粉末,对这效果甚是满意,不禁在心里给白星回记下一功,淡淡道:两坛醋漱口立消,拖过半盏茶,你等着肿上三天吧。

    坊主一溜烟,不知所踪。

    稍等

    崔叹凤打门前和他撞见,看脸上发症模样,张口欲唤却没唤住人。公羊月对朋友很是仗义,绝不会下狠手,这药粉他曾经手,即便不喝醋,效果也就维系半盏茶的功夫,不过是逗弄人玩。

    崔叹凤无奈摇头,乔岷却见怪不怪:怕死,人之常情。

    另一边,瞧见坊主匆忙来去,双鲤表示遗憾:好可惜,晁哥哥,你说是不是?

    晁晨淡淡道:有什么好可惜。

    你难道不想知道老月的过去?双鲤睁大眼睛。

    晁晨不自然地别过头,哼了一声:干我什么事!

    话虽如此,可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就想起那夜伞下的呓语,还有酒栈里方婧的哭骂,那柄断剑定然与那个姓夏侯的有关。公羊月明明因为剑断而恨得要死,可又一次没对自己下过重手,难不成也是因为那个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自己为何如此在意,却又说不上来。

    晁哥哥?晁哥哥你在想什么?双鲤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连声呼唤。

    晁晨低头捧着杯子:没什么你不是跟着公羊月许久,也不知道?

    知道什么?

    那个夏侯真。

    双鲤没开腔,拼命眨眼给晁晨暗示,可那垂头盯着茶碗倒影的青衣先生却无所察觉,偶尔一道余光瞥见,也只当她眼睛进了沙子,还想着抬手去拨眼皮,替她瞧看。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被捉住,公羊月就站在他身后。

    晁晨侧转半身,疑惑地望着他。

    为何不直接问我?我知道的比他们都清楚,我可以一个字一个字讲给你听。公羊月没有倾身,反倒用力,似要将他从席间提起来。

    晁晨看他语气不善,以为他嫌自己多事多嘴,便解释道:我就随口一问。

    真的?

    晁晨木讷地点头: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也不敢恭

    公羊月嘴角一牵,手指霍然用力,抓得晁晨眉头一皱。

    嘶

    抽气声虽轻,却足够屋子里的人听清,正背身谈话的乔岷和崔叹凤回头来看,不知他二人怎又生龃龉。

    这会子,门外响起脚步声,喝醋的坊主大步流星冲进来,张口就是酸:这是做甚?看对了眼?他忽然醒悟过来,而后表情夸张往公羊月身边凑,小声嘀咕着:我晓得了,难怪你当年没解释,该不会是歪打正着吧?你别看我,千万莫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已经发誓要替裴姑娘守身如玉。

    公羊月烦他一眼,甩开晁晨的手,回了自己的坐席。

    做买卖的都精明,那坊主不是个没眼力劲儿的,玩笑也知适可而止,讽一讽公羊月也便罢,带上旁人,实在不妥,因而他作了个平揖,说与晁晨宽解道:人是好的,就是脾气臭了些,从前在剑谷,便是对上七老他也无所顾忌,先生多担待。

    喂,你不是要守身如玉吗?公羊月支着脑袋,看他俩嘀咕。

    坊主怕他再偷袭,隔着老远答他:说两句话,碍着谁喽?这么紧张,他是你什么人?说完,往晁晨背后一躲,绕到堂中,对站着的几人招呼落座:寒舍简陋,勿要嫌弃。他对着崔叹凤拱手:这位我知道,崔郎风流,华冠江左。而后顿了顿,看向乔岷和晁晨:这两位瞧着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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