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鹧鸪_红烛 #8910;sんⅵ.m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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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烛 #8910;sんⅵ.m (第2/2页)

得如意郎君,自然无恙。“

    李重骏仍微仰着唇,脸上却没甚表情,直到她悠悠说出下一句,才彻底冷下了眼角眉梢。

    “倒是殿下双喜临门,去时形单,回来却已入对。西北风光,相比自与长安不同,妾身——”

    李重骏道:“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他低沉的声音像尖利的刀锋,直接隔断了她的言语,梵音顿了一顿,依旧低眉浅笑,”当然。殿下与妾身哥哥一路回京,带在身边并不避讳哥哥,想来就是为了警示妾身,妾身自然省得。”

    李重骏冷冷瞥她一眼,丢了苹婆,先一步起身到内室去了。两人今晚俱是盛装,李重骏饶是个男人,卸冠沐浴更衣,也费了半日功夫。

    等他换了寝袍出来,梵音依旧岿然不动地跪坐在喜床上。

    如同观音坐莲。

    那张微笑的鹅子面,秋水眼仿佛里盛着净瓶的甘露,永远清静,永远无喜无悲。甚至李重骏熄灭了灯,打发了下人出去,自己也从后门离开,一句话没说,就当没她这个人,她也依然在暗红的月影里微笑。

    除了眼神中多了几分不屑一顾的轻蔑。

    *

    八月里天还热,绥绥把床帐半掖着,透透气。

    外头敲锣打鼓的声音已经散下去了,洞房闹完了,看客们都散了,然后呢,是什么?

    绥绥翻了个身。

    长安真热,一点儿也比不上凉州,又凉快又干爽。

    烦死了,都怪李重骏。

    她又在心里喃喃骂起来,没想到骂曹cao曹cao也到,忽见小玉跑进内室,扑到床前,惊慌失措道:“了不得,殿下在外面!”

    绥绥都懒得爬起来,“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

    “姑娘不信,去看看,就在后头廊子上站着。奴婢也不敢上前,可吓死我了!”

    绥绥将信将疑,顺着小玉指的方向,走到后门撩开竹帘子一看,也吓了一跳。

    竟真是李重骏!

    绥绥傻眼了,这是唱的哪出?

    只见那月色凄迷,映着后院的一株银桂,桂树上系着无数红色的华胜,恍若满树石榴花,烧得如火如荼。小郎君却只穿着锦白素袍,倚着树下的廊柱。

    不知怎么,那样子竟是有点落寞。

    他抬眸看向帘下的绥绥,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可绥绥一看他就有气,把帘子一摔,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回身进屋去了。

    这一摔虽然痛快,可她才坐下,却开始担心惹怒李重骏,只好又起身出去。才走到外间,正见李重骏从后门进来,小玉和几个婆子跪了一地。

    绥绥偷看他一眼,见他眉目见并无愠色,便又得到了鼓舞,一转身还要回屋,却被他拉住了。

    李重骏低低地说:“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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