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邪神之后_分卷(8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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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81) (第2/3页)

就会好了,没生病的人佩戴药物时常嗅闻药气,也能够不再被瘟疫所感染。于老汉讲述道。

    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好了,可是没过多久,那些人就又全都复发了,而且症状比以前还严重、还痛苦。渐渐的,有戴着药的人也感染了疫病,有些体弱的,直接就死了。大家都很害怕,于是就有人私下开始偷偷祭祀吴侯,然后他们的病就好了。

    其他病人看他们的病好了,自然就会去问呀,你们是怎么好的呀?然后那些人就偷偷把办法也都告诉其他人了。于老汉缓着气慢慢说道,当时大家都感觉这样挺对不起兴丰观的道长们的,谁都知道,吴侯受了香火祭祀,肯定会比以前更厉害,道长们不就更难对付他了吗?可是生病的人多遭罪呀!几乎每天都有人蒙着布被从医馆里抬出去。

    是人都怕死,于是虽然明面上没有,但私底下也就都开始祭祀吴侯了。这片地方,明面上虽然还是兴丰观的信众,但其实已经是吴侯的地盘了。

    啊?这可是吴侯小二接受不了似的张大了嘴巴,嗫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

    于老汉嘿了一声:这就受不了了?这些吴侯庙前的大石碑上不都刻着吗?

    小二沉默不语,可是看着石碑上的故事,和亲耳听着于老汉讲述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石碑上的故事好像话本上一样,离他很遥远,但爷爷讲的,却好像离他很近。

    想那么多做什么,现在吴侯不挺好的吗?之前又是旱又是蝗的,咱们这儿一点事儿都没有。于老汉从大石头上起身,慢悠悠地往回走,人呐,不要管太远的事。年寿就那么长,想管也管不了,还一直去琢磨,非把自己气死不可。

    于老汉从祭品里剥出一个栗子,塞到孙儿嘴里:来,甜吗?

    小二闷闷地点头,搀着老汉慢慢走远。

    当年之事,于老汉所讲述的,也只是他祖辈所瞧见的、想到的。但在普通人瞧不见的地方,兴丰观与吴侯之间,还有着更凶险的争斗。

    兴丰观解决不了他散布的瘟疫,那就解决吴可忌吧!把他擒了,逼问出解法了,事情也就了解了,还能顺带收服一个大鬼。倒是应了他吴可忌的名,刚死没多久,就能够散布这么大的瘟疫,严重到连他们都难以解决。若是不能,那杀了他,差不离也能解决这瘟疫。

    兴丰观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做的,可谁都没曾想到,一个才死了没多久的鬼物,竟然能够抵抗住传承已久的兴丰观。

    期间斗争究竟有多少惨烈残酷之处,如今外人已经不得而知,但结果是,兴丰观退让了,并在之后的许多年里,再也没有重新踏入过这里。

    这是我们的耻辱,老道士对青年道士说道。他们已经站在吴侯庙前,老道士抬头看着上面的匾额,目光冰冷,今天我们要将之洗刷。

    在那之后,我们被迫发誓,绝不主动踏进供奉吴侯的地方。但这一次,是吴侯的信徒主动请我们来的。老道士的讥诮地翘了翘嘴角。

    他们就站在吴侯庙的大门口,从庙内出来的人们三三两两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有些人在见到站在门口的道士们后神色就变得恍然而紧张,下山的脚步更加快了几分,更多的人则是困惑而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就也跟着下山了。

    他们都是前来参拜吴侯的普通人,刚才却突然被庙祝通知要求下山,在这些普通信众离开后,就是庙内的扫撒侍从们,庙祝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普通人,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大门前的道士,从他们身侧走过下山。

    大门敞开着,所有普通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里,吴侯的身影在昏暗的殿内隐现。老道振了振衣袖,大步向殿中走去,面容冷肃。

    吴侯,好久不见。

    吴侯一手拎着酒壶,另一手提刀,嘴角一翘:不见是正常的,你们兴丰观可是发过誓了,有我吴可忌的地方,绝不会踏足半步。

    老道的目光愈发冷厉:绝不主动踏足,但你吴侯的信徒请我们来,又该怎么算呢?

    吴侯哂笑,提起酒壶自灌了一口。

    当初的誓言自是有漏洞的,他们如今前来也算不得违誓,否则早在他们踏足殿内的时候,一身修为就该付诸流水了。

    那便说说吧,他们请你来干嘛?

    老道抬手从袖中抖出一张黄纸,其上写着暗红的祈文,那是血液干涸后的颜色,韩生、刘肆、丁望三个名字正正写在最前面,之后字字句句都是在悲苦自身的可怜,控诉吴侯的不公,请求兴丰观的慈悲救下他们性命。用语之精到,一看就是经过专业指导的。

    身为一地之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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