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进古早虐文后_分卷(3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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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32) (第2/3页)

人漫不经心,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这次不行,还有明年、后年你还小, 还没毕业,以后可以慢慢来。

    明年, 后年?

    那时候他们指不定都已经互相删掉联系方式了。

    谢祺从没有以年为单位来衡量过他们的关系存续时间。

    他也不像俞一承,他没有这种家族亲人持续为他托着底的底气。

    当然, 像他这样的人,也许只要抓住一次机会,就可以一跃而上。

    而俞一承把这机会递到了他手边。

    不急, 俞一承给他递过一杯密封的柠檬水,你先拿着,用不用再说。

    以后不用给我这些东西。

    谢祺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好酸。

    我糖放少了,下次改。男人顺势捏了捏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纠结?在怕什么?

    青年就呆在那里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和被柠檬水浸润的嘴唇一样。

    是,他怕。

    但是这种后遗症和俞一承无关,他不该拿出来对俞一承做要求。

    是他自己的事。

    你之前和我说过俞一承的手落到他肩头,以前也有过这种机会,但错过了,是吗?

    其实按理来说,以前的谢祺是不可能接触这种东西的。

    何况谢祺也没有同他说过这件事。

    但谢祺身上虚虚实实的事太多,说不通的事也太多。

    唯独他偶尔冒出的情绪决不似作假。

    俞一承想听他自己说。

    不止是错过,青年终于开口,我不想回忆,也不想再这样竭尽心力去争锋。

    他思索了一下,才说出这个词,好像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于他而言已是相当陌生。

    一点也不想?

    不动摇是假的。

    但也仅止于此了。

    我不知道你遭遇过什么,俞一承替他整理起衣领,把刚刚绘画时歪斜的领口拉正,但在你遇到这些事之后,我所见到的你,依然让我觉得

    你应该身在高处。

    真的?

    谢祺的声音低得似乎听不见。

    你房间里的练习纸我都替你收好了。俞一承没有直接回答,今晚我去给你送一点材料?

    他觉得不必多说。

    一个真正偃旗息鼓的人,怎么可能日日练习从不间断,又怎么可能一有什么情绪,就能涌起把眼前一切画下来的冲动。

    何况光看谢祺的作品,就能感受到他的用功这种功力,既是天资所赐,也是时间的打磨。

    有一句话俞一承一直埋在心底。

    实际上,他初次看谢祺的画,就觉得有股郁气隐而未发。

    从前他以为是因为谢祺刚刚失恋心情不好。

    现在看来,应该是不甘才对。

    积年累月,不曾对他人道过的不甘。

    也许青年自己都没意识到,或者说,意识到了,却一直否认。

    自己的小情人身上萦绕着许多谜团。

    然而在他眼里,谜团无关紧要,过往种种也没有细究的必要。

    当务之急,是把谢祺□□。

    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那封信你随意处置。

    俞一承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去画画吧。

    谢祺慢吞吞走到墙边,不顾周围人投过来的好奇目光,只安静地作画。

    他心里是有在衡量这事的。

    从前他也被人托着去过类似的展不过那时他们是恋人,那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告诉他,给他这些是因为爱他。

    他也可以受之无愧。

    虽然后来跌得很惨就是了。

    倒是现在俞一承和他没到那种地步,因此他总觉得太过。

    这是邀请信?裴语凑过来一看,低呼一声,俞总对你真不错哎。

    我不太想去。

    为啥?这可是个好机会。就是最后没入选,留个印象也可以啊。

    裴语满不在乎:而且这次不行,刷刷经验,为下次打基础也就可以了嘛。

    他的想法简直和俞一承如出一辙。

    大抵有家底的人的确和他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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