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养娃种树_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2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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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23节 (第3/3页)

你给我包红包。”

    宁津笑的合不拢嘴,也没当真,还带着笑腔打趣:“你都多大了还要红包?再过几年就能抱孙子了。”

    放狗屁,最少也得十年。

    “我没嫁人之前,我爹每年过年都给我包红包,现在嫁给你了,待遇总不能下降了。”苏愉说的是真的,苏老爹的每个孩子没结婚前他都给包压岁钱,说是没嫁人都还是孩子,真是个有趣的小老头。

    她也不是非得问他要,但过年嘛,现在又不兴什么庆祝活动,不闹一闹没意思,她也有意培养他的仪式感。

    “压岁钱是给晚辈的,我给你准备了新年红包,等你明天早上醒了就能收到了。”男人嘴硬歪辩。

    苏愉就看着他笑,看的他也开始笑,“行了,天寒地冻的,睡觉。”他故作发恼把人塞到被窝里,一通卖力伺候,直到把人累的睁不开眼了才罢休。

    “苏愉?苏愉?睡着了?”他支着胳膊肘歪头看,看人没得反应才蹑手蹑脚的起床,他好像在箱子里看到过红纸,床上的人突然翻身,男人惊的屏住呼吸,看她不像是醒了才又继续翻找。

    找到红纸了又穿衣裳去堂屋提开水瓶烫面浆子,加班加点的糊红包,两边卧房安静的没一点动静,只有小黑趴在爪子上看他忙活。

    就在他伸着懒腰要回房的时候,右厢房里有孩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宁津走过去贴着门听,是小远的声音。

    “咋了?”他推门进去,平安还在睡,他走到里边的那个小屋,拉灯问:“小远咋了?渴了还是做噩梦了?”

    没声,他这才发现这孩子压根没醒,还一直在哼哼,身子也在被窝里扭,宁津还以为他做噩梦了,想去摇醒了,刚碰到他脸就被灼热的温度给烫着了。

    发烧了,平安小时候夜里也烧过,这个他有经验。家里刚好有为过年准备的白酒,他出去给拿进来,用被子把孩子包着,酒倒手上在小远背上、胸膛上、脚心、大腿根反复搓。

    “爸?”小远昏昏沉沉地喊。

    “嗯,醒了?你发烧了,我给你搓搓,要是明天早上还烧,我送你去医院打针。”现在大过年的又是夜里,医院也没医生。

    小远这才意识到这是他后爸,由着他带茧子的手在身上反复搓没吭声,大概没那么难受了,他在浓郁的酒味里又睡了过去,等再次睁眼看到的就是他妈。

    “身上还有哪儿难受不?”苏愉问。

    嗓子难受,他咳了两声要喝水,咕噜一碗水下肚,他抱着被子坐起来,问:“我爸呢?”

    “带平安去给他爷奶拜年去了,你一直睡着,就没等你。”苏愉解释,怕儿子多心。

    “嗯。”他应了一声,要穿衣起床,拉着他妈的手往外走的时候,说:“我想我爸了。”

    苏愉知道他后一句的爸指的是谁,摸了摸他的头发毛,柔声说:“可以想,他肯定也想你,以后你再想他了就去对着堰大喊几声。”

    “那他就能知道?”

    “不能,你在心里念一遍他就知道了,对着堰大喊几声是想让你舒服点。”苏愉给他盛白稀饭吃,“人死后他的一辈子就是在活人心里、嘴里,你要好好生活,你过的好他也过的好。”

    她怀疑小远发烧一是走路喝风了,二是情绪起伏太大,人小有点受不了。“以后心里有事给我说,我可是你亲妈啊,要是在你心里比不上你爸,那我可伤心了。”她蹲下对着他的脸装委屈。

    “没有,我以后有事都给你说。”

    “小远起来了?”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眼下还有青黑,走进来先摸他的额头,“没烧了,算是好了。”

    小远愣了愣,还有点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想起昨晚,他放下碗,有些吞吐地说:“爸,新年快乐,嗯…还有,昨晚麻烦你了。”

    “都喊我喊爸了,有啥麻不麻烦的,给你红包。”宁津递出两个红包,“一个是我给的,一个是你爷给的。”反手又递平安一个,最后又递了个大的红包给苏愉,“你不给我拜年我也给你,还是个最大的。”

    “谢谢掌柜的。”苏愉夸张大笑,也不再提之前的话题。

    不知道是小远身体素质好还是心事没了,初一的精神还有点打蔫,初二一早又精精神神的,身上新衣裳用手抿了又抿,小黑也不摸了,怕身上沾上狗毛。

    “你俩等我们一会儿,我带平安去去就回。”宁津昨天跟平安商量好了,也可以说是单方面做决定,初二的去苏家做客,平安也去,不留在他姥家。

    到了赵家楼下,宁津临上去前又停住,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平安,“你上去给你姥拜年,我就不去了,你舅舅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没来,我在供销社门口等你。”苏愉没带小远去祭拜亡夫,他也该跟亡妻的家人少点不必要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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