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养娃种树_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2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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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29节 (第2/4页)


    瞧着要到上班时间了,她也不再唠,起身说:“我晚上想吃你做的发面烙饼,你给我做吧。”

    “行,你去上班。”

    苏愉看出来他没把她要换工作的事放心上,主要是没涉及她要卖工作跟中午不回家吃饭的事,她打算晚上回床上了再谈。

    傍晚刚到家,就听到了院子里的水声,苏愉推开小黑的大脑袋,反手把门关着,问院子里擦车的三个人:“这谁家的自行车?还是我们家买的?”看着是全新的。

    “我们家买的,自行车票是我送货的时候在城市里跟人买的,五十块,这自行车买下来一共算是花了两百零八块。”宁津把车轮都擦的发亮的自行车往还有日头的地方一挪,晒干水汽免得上锈。

    “明天我去给上个牌,咱们也不用再去借自行车用了。”男人招呼跟过去摸车的两小子洗手,喊苏愉:“你也东西放下赶紧洗手,你要吃的发面烙饼已经出锅,再过一会儿就冷了。”

    松软有嚼劲的饼瓤,焦黄发脆的外壳,里面加的有红薯面,嚼在嘴里越嚼越甜,苏愉都没夹腌的小咸菜,干吃饼子都撑的打嗝。

    “还是你做的好吃,你劲儿大,揉出来的面不散,好有弹性。”苏愉躺在椅背上夸烙饼子的男人。

    “喜欢吃等过两天我再给你做,就是家里红薯面见底了,你看什么时候回娘家的时候再跟人买个十来斤,离今年收红薯还有四五个月。”宁津想到老丈人丈母娘,说:“你要是没空我去替你看看,把我带回来的腊rou也割一刀送去。”

    “你想去就去,我前些天去了的。”苏愉投桃报李,问:“腊rou要不要给你爹妈送一两斤过去?”

    宁津说不用,爹妈跟着大哥住,他们就逢年过节和老两口做寿了拿钱拿东西,说他是老小,他做的太殷勤给他二哥压力,二嫂工资低,家里孩子又多。反正没让苏愉知道他跟老宅差点反目的事。

    夜晚躺在床上,苏愉闭口不谈换工作的事,锁了门窗就忙着摇床,一隔半月不沾荤腥,不仅男人馋,她也渴。

    铁皮钟在燥热又喧嚣的密闭空间里,悄悄把最短的针移动一格,窗户打开后,没了床的吱呀声和人压抑又难耐的支吾声,它走动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清晰又有规律。

    “我给你洗还是你自己洗?”男人不怀好意地问。

    “你去倒水,我自己洗。”苏愉翻身趴在床上,伸出白皙的手臂去够扔在地上的内衣。

    宁津抢先一步把白色的棉短裤捡到手,抬头间瞥见压在床边挤出来的圆弧,搓了搓指尖,瞥过眼喉咙上下一滚,把手里攥成一团的布丢床上,沉默着去倒水端到床边。

    “我不用避出去吧?”他清了清嗓子问。

    “你去箱子里再给我拿一条内裤,这个沾的有灰。”苏愉把内裤扔到一旁的凳子上。

    “抖抖灰不就掉了。”男人嘀咕,光着膀子问她内裤在哪个箱子里放着。

    “第二个小箱子,打开就看到了。”苏愉接过内裤穿上,水润润的眼睛勾着他,轻声吐气,“沾灰的地方有水,抖不掉。”

    “怎么会有…水。”男人想到什么,撇过脸咳了一声,愉悦地说:“那是该换个干净的。”

    在这种事上,宁津猛是猛,但见识少,道听途说的多,但也没苏愉这个亲眼观片的人经验丰富,摇床的时候他经不得勾,事后又有些内敛,性教育使然,他心里动作十八回合,嘴上却说不出来,像是说了话要咬嘴似的。

    苏愉最爱他这欲语还休,挑破又偷乐的样子,内里成熟却又披了个青涩的表皮不自知,啃破表皮吸一口沁甜的汁水,独属她一个人的滋味。

    带着凉意的晚风从窗户里吹进来,苏愉把两个枕头叠一起垫头底下,看床下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洗套,开口说:“咱俩再谈谈我换工作的事呗?”

    就知道她没死心,宁津开门把盆里的清水泼在院子里,把套顶在打磨圆滑的木头上晾水分,掀被子把女人抱在怀里,拍下她头顶说:“你说,我听着。”

    “我打听了的,我的工作能卖一千块左右,到时候我把这边的工作卖了去果园工作,又有自行车,骑快点一趟也只要半个钟,跟在镇里工作差别不大。就是中午回来不划算,前期我没锻炼出来中午就不回来吃饭,等到秋天了,我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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